个儿大腿上:“现在可以吧。”
脚掌紧紧挨着腿根,不小心准踩中间去,还不如蹲着呢。
对面孟亦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沈晚欲只好说可以。
孟亦舟抽出两根棉签,蘸碘酒:“手重,要是疼你就出声,别忍着。”
沈晚欲歪过脑袋:“就破块皮,随便处理下行。”
“犟吧你就,伤口感染就知道严重,”孟大少爷嘴上半点不心疼,却梗着脖子,眼睛眨不眨,动作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沈晚欲不拒绝也不说话,任由他折腾。
过片刻,他忽地想起件事:“觉得周总脸色不太对劲,咱俩就这走,不太好吧?”
提起这个孟亦舟就吃味,声线硬冷:“他爱怎想怎想,和你没关系。”
“可是……”
“可是什,”孟亦舟打断他,眉间擒着丝不爽,“你最好离他远点,那人你惹不起。”
脸凶相,看得沈晚欲想笑,平时对谁都八面玲珑,仿佛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红脸,这会儿像只炸毛小狼,怪可爱。
后知后觉地,孟亦舟察觉出自己反常,他恢复神色:“是说周文泰那人很不简单,背景家世都不缺,私生活又十分混乱,听说圈里有好多男明星和模特都被他伤过,那种人,没有想要却得不到东西,只要被盯上,迟早都是他囊中物。”
孟亦舟停下动作,认真地说:“你知道什意思吧。”
沈晚欲嗯声:“有分寸。”
孟亦舟怎想都不放心:“待会儿你跟待块得,他也不好来烦你。”
沈晚欲浅浅笑,只说好。
孟亦舟这才低头,对着他脚踝吹口气:“可以。”
股电流顺着踝骨蹿上来,沈晚欲不露声色地缩回脚:“咱们出去吧,估计外面那些人都在等你呢。”
放下药瓶,孟亦舟揪起衣襟嗅嗅:“等换件衣服。”
说完,他当着沈晚欲面,转过身就动手解纽扣。
沈晚欲当即撇开脸,放平裤腿,走去窗台那边。
桌面上铺开张宣纸,其上画着片绿松林,深处有头麋鹿,细长脖子挺立着,往下段线条优美背脊,运笔矫若游龙,气势恢宏,力透薄薄纸背。
“这是你画?”沈晚欲侧首。
孟亦舟从镜子里看过来,他对别人崇拜没兴趣,就连最敏感年少时代也不渴望被解,但却异常想要见识下沈晚欲那样眼神。他改云淡风轻语气,说:“对啊,上星期画。”
衣柜镶嵌着面穿衣镜,正好将那景致包揽其中。
黑色西装外套丢在地上,衬衣剥落,露出肌肉分明背脊,中间那条流畅凹线延伸至裤子边缘,徒然而止,窄腰漂亮过分。
沈晚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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