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后,局势胜负已然分明。张敬明技术不赖,除运气不好碰上个死角球,其他全都杆进洞。
此时桌上只剩最后颗黑八。
轮到沈晚欲动杆,他不慌不忙,样姿势,压低,瞄准。
黑八擦着桌边而过,没进。
沈晚欲无所谓地耸耸肩,示意张敬明来。
暗中观察这久,孟亦舟早就看出来,沈晚欲压根就不会打桌球,虽然握杆姿势勉强合格,但从哪个角度下杆,如何击打,怎布置进球策略他完全不懂,只凭手感乱打气。
不过从外表上却看不出丝毫端倪,沈晚欲太过气定神闲,仿佛每次失败进杆只是失误而已。
张敬明这杆也没进,不过他被周围那些嘘声哄得挺得意,说:“要不让让你?”
沈晚欲没明白:“什?”
张敬明用球杆抵着地板,双手撑住:“前面进那些都可以不计较,咱们就赌这颗黑八,如果这球赢,你就干那整瓶伏特加,你之间恩怨就算两清。”
沈晚欲皱眉:“剧本呢?”
张敬明摊开手,装糊涂:“什剧本?哪有剧本?咱们赌不是酒吗?”
沈晚欲太阳穴突突跳动,额头青筋隐现。
他明白,他被人耍。
沈晚欲咬咬后槽牙,这里不是他可以撒野地方,沉着气问:“如果你输呢?”
张敬明笑,狂得没边:“没这种可能。”
“那就试试,”沈晚欲直视张敬明眼睛,“如果你输,适才谈好条件是什就是什,别耍赖。”
两道视线相碰,在空中无声地撞出道厉芒。
孟亦舟没见过这样人,明明知道自己输定,却还是仰高下巴,仿佛都永远不会低头。
有点意思。
孟亦舟再次往前倾倾身。
“行啊,既然不怕死话,那就来吧,”张敬明让开位置,神色嚣张。
沈晚欲提着球杆围着桌子绕圈,寻找最佳点,他握杆手浸出层薄汗,但越紧张,他表现得反而越冷静。
他知道此时自己像个小丑,周围人玩味地盯着场中心,都在等着看他笑话,但他不能示弱,更不能怕。
就在沈晚欲走完圈也不知道从哪下手时候,背后突然覆下来具颀长身影,股好闻香味席卷嗅觉,像松科类植物。
那人抓住他手,压紧他背,将他笼进双臂间。
心头猛地跳,沈晚欲想转头看看是谁。
“别动。”耳边传来低沉好听声音,悦耳又熟悉。
“台球不是那打,教你,”身后人握着沈晚欲手放去球杆上,“上身压低,五指张开点,托杆要稳,然后——”
话音刚落,那人带着他手臂换个方向,对准左前方目标,球杆随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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