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疏摇头,“那倒是没有,是个大夫,只给人切脉治病,只不过——”
王宗沅好奇问道:“只不过什?”
“只不过没教人读书,倒是教过人学医……”以前在万花谷时候,裴疏是不太擅长给人教学,对方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是愚笨,但是最近这大半年来,他受尽磨砺,想尽切教学方法催人上进,经过不断失败实践,他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个无比贴心好老师。
现在教王宗沅方法,也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栽树薛小公子已经成为挖坑行家。
教人学问和教人医术,其中方法亦是万变不离其宗。
王宗沅恍然大悟,拍手掌道:“怪不得怪不得。”
王宗沅早就听薛清茹给他说过不少关于裴疏诊病故事,当然,这些故事也都是薛清灵说给他姐姐听,眼前这位年轻白衣大夫,确确实实是位医术高明大神医。
想到这里,王宗沅感慨道:“弟夫你亲手教出来徒弟,那肯定也会是个医术高超大名医!”
裴疏被自己口水给呛到。
恐怕别人也很难想象到,他手把手教出来徒弟会是个小庸医。
“咳咳咳……”
“弟夫,你怎?”
裴疏闭闭眼睛,言难尽,“姐夫,你知道吗?曾几何时,也是个心走遍天下悬壶济世江湖游医……”
“然后呢?”
“直到遇上位薛家小公子,他缠着向学医,时不查,答应……”
王宗沅张开嘴巴,又是阵恍然大悟,惊呼道:“现在让弟弟去学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王宗沅也有个待嫁双儿弟弟,自打他爹娘王县令和王夫人见到裴疏之后,就非常想知道清茹弟弟清灵,是怎给自己找到这个才貌双全好夫君。
原来是这样!
裴疏:“……”
人类悲欢果然并不相通。
日子天天过去,薛清茹吃她弟弟搓出来小药丸后,身体天天好起来,元儿满月酒也到,因为这孩子身子骨不太好,王家也没有大办满月酒,只是请些相熟人。
王家个表亲婶子抱着小元儿,表情十分疑惑:“不是说这孩子瘦瘦小小,打娘胎里出来身体虚弱?怎看着挺结实个小男孩……”
这婶子嘴里这个“结实”夸张,但是她怀里婴儿确确是个正常小男婴,不说肥嘟嘟,也绝对不算瘦小。
睁开眼睛时候,黑葡萄似眼睛,圆溜溜,非常招人喜欢。
没满月孩子原本就是天个样,裴疏和薛清灵没来时候,这孩子天天变化不大,自打裴疏接手这个小男婴后,这孩子就跟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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