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与这两人下会儿,原本只有廖老有举棋不定习惯,到后来,就连孙老也爱上。
裴疏只好与他们慢慢下。
他还能悠哉悠哉去泡壶茶,表演下自己茶艺。
逐个把杯盏摆好,点燃根细香,他用手揽住衣袖,澄澈茶水以种好看弧度落入杯盏之中。
茶香袅袅。
现在就差琴。
裴疏低眉敛目会儿,心想自己若真摆个琴在这里……
昨夜事情在眼前重现:
“小裴大夫,们继续!”
……
裴疏瞬间清醒,立刻打消这种决定,真在这里摆张琴,病人会被吓哭。
心有余悸裴疏端着茶盏,摆在二老面前,自己回到棋局前坐下,随手又落下子。
孙老:“???”
廖老:“???”
“为什?为什你离开那久?连想都不想下,就随意落子。”
“你难道就不怕看错棋?”
“万们换子?”
裴疏笑,“相信二老,肯定不会偷换棋子,更何况……”
“更何况什?”
“更何况棋局直在脑海里,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你们若真是换子,眼就能看出来。”
孙老:“……”
廖老:“……”
“小裴大夫,你别说话,说话就招人嫉恨。”
“只恨家孙女没能提前认识你。”廖峪觉得十分可惜。
孙老凉凉道:“只恨没孙女。”
……
薛清灵吃下安眠丸,也不知道睡多久,终于懒洋洋打个呵欠,眼睛动动,依旧不愿意起来。
他刚做个梦,似乎梦见裴疏把他抱上房顶,侧过头来笑着要亲他。
刚要亲上去时候——
梦醒。
薛清灵迷迷糊糊想到:好残忍个梦。
现实里小裴大夫会亲他,梦里裴疏亲不到他。
看来梦也不定是好,美梦总会在最关键时候醒来。
薛清灵闭着眼睛,懒洋洋在枕头上蹭几下,这是裴疏曾经睡过被褥和枕头,这样磨蹭几下,四舍五入就等于亲和抱。
抱着裴疏被子打几个滚,薛清灵终于掀开被子起床,先梳洗整理好衣物,他从后院进入医馆,却发现……
他医馆怎突然变棋室。
这摆着棋盘下棋人,可不是他心心念念小裴大夫。
薛清灵:“……”
孙老怎也在这。
薛清灵走上前去,叫两位长辈,而后也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看他们下棋。
裴疏转过头来,注视着乖乖巧巧在旁看棋薛家小公子,回想起他刚进来时错愣,于是便打趣道:“糟!被薛大掌柜当场抓到偷懒,掌柜会不会赶小裴大夫走啊?”
薛清灵见他故意这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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