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福尚闻言松口气,让眼前裴大夫给他把脉细诊,他心中依旧还是忐忑不已,见裴疏把手收回去后,迫不及待问道:“怎样?能治好吗?”
他其实不是第次求医。之前也暗中找过几个大夫,全都没什效果,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听说医术高明白衣大夫后,火急火燎赶来癞子庄。
裴疏略微抬抬眼皮,瞥他眼,轻轻道:“是比肖大叔要严重不少。”
许福尚心中颗大石头沉到谷底,心慌意乱继续问道:“能治吗?”
虽然心里有所预料,但他还是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答案。
“能。”
听到这句轻飘飘词出现在耳畔时候,许福尚生怕是自己耳朵出现错觉,在心里忍不住反复回荡,裴大夫刚刚说是“能”,而不是“不能”吧,应该没有少听到个“不”字。
“裴大夫,你能不能再说遍,能治吧?病能治吗?”
裴疏:“……”
他无奈再次点点头,表示确认。
许福尚此时激动坏,整个人险些要蹦起来,就连身上裹着绸布,时都没拿稳妥,以至于那条包裹住他肥胖身子绸布,从他身上掉落下来。
意识到绸布掉之后,许福尚浑身冰凉,赶紧把脚底下绸布捡起来,又把自己全身包裹严严实实。
等到裴疏给他扎针治疗时候,他身体和心跳都还有些抖,再三找裴疏确认:“裴大夫,不会得疠风吧?”
“裴大夫,不会得麻子病吧?”
……
知道自己另隐疾有救之后,许福尚这个怕死生意人便开始担心另件事,他知道这个癞子庄里都是些疠风病人,那疠风病可怕极,要是他不小心染上,可不也跟着变成个麻子,整个人都不人不鬼?
于是他来时候,找块厚绸布把自己包裹着,生怕不小心碰到癞子庄东西。
可是刚刚绸布掉……他会不会得疠风啊?
许福尚可真是个又怕死又怂人,裴疏在写药方时候,第十八次回答对方会不会染病问题后,忍不住好奇开口道:“你身上隐疾,值得你冒着得疠风病风险来跑趟?”
听见裴疏这话,许福尚瞬间就精神,他抬起头来,用副过来人神色打量番眼前白衣大夫,而后心里升腾起股得意,在某些方面,他可就比眼前大夫见多识广,许福尚语调上扬问句:“小裴大夫,还没成亲吧?”
他语气里,特意加重那个“小”字。
问完之后,许福尚也不用听对方回答,搓着手暧昧道:“等你以后尝那销魂滋味后,你就懂……”
说完后,他还忍不住对着裴疏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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