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恢复得很快,几天后就能下地走动,只是还不能洗澡,每天拧毛巾给他擦。
周也叉开腿躺着,胳膊搭在床沿上,露出两蓬黑黢黢腋毛,他支使这个尽心尽力小工,“还有你周二哥呢,要馊。”
“你别浪,”捧起他卵蛋亲口,每天都擦怎会馊,“味儿正得很。”
他抬起脚丫子踹,踹会儿又开始笑,“想不到啊小奕,都会照顾人。”
“以后照顾你时候多着呢,”搬开他大腿,擦上面筋骨起伏肌肉,也就是,就这身腱子肉,别说找女人伺候,就算男护工来都得加钱。
“你比小七八岁,就跟童工似,多不好意思。”
猛掐他腿根软肉,周也疼得大叫,趁机吻住他不老实嘴,“那以后年长他妈两岁,早晚有比你大时候。”
天气越来越暖,春雨季终于过去,回家拿换洗衣服,被踢在角落里水仙花和仙人掌已经死透。给它们拍张照片,用塑料袋拎到楼下埋在小花园旁边。
把照片拿给周也看,采光良好构图新奇,绝美两具尸体,代表们死掉过去。
周也看很久,最后抱抱,说小奕对不起。
成长有什好对不起,如果有人告诉必须削掉脚后跟拔掉脚趾才能站起来给心爱人打伞,宁愿不要那两块肉。
跟周也说,在遇到他之前,什都不曾有过,出生就是葬礼,独立又坚强。麻木天又天,期盼死亡到来,然后终于可以去个没有韩胜伟世界。
是你带来切,然后又教会孤独,如果你离开,就只能痛苦下去。谁让你给石头生命,都是你错。
周也并不认同,他觉得应该真正强大起来,就算某天真失去所有,也能坚持着活下去。
于是谈话又崩掉,懒得继续纠结,把棉帽帽檐拉下来,糊住他整张脸,眼不见心不烦。
最近天气好,打算带周也去楼下兜风,特地从超市里买顶深蓝色帽子。他已经能小范围挪动,上厕所也不用端尿盆,还是坚持借轮椅,按着他坐上去。
周也倒无所谓,帽子挡住脸照样乐呵,电梯里所有人都在看们,实在忍不把帽檐卷起来,他很响亮地跟打招呼,“哇,原来是们宝贝小奕。”
外面春光大好,有种久阴乍晴活气,风吹过来暖暖,穿着薄外套身上会儿就出汗。出来活动人很多,蓝白条纹病号服,去门口买糖葫芦,远远看过去眼就能把周也挖出来。
他身边围几个孩子,叽叽喳喳,周也表情有点不自然,他很少被人围观,扎堆地方也是能避则避。而想把他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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