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周也早跳下床去,收拾好自己又回来给穿衣服,枕着厚实胸膛让他摆弄胳膊腿,舒服得不想多动。
午饭是在外面吃,街上已经没什人,还下起小雪。想到以前看卖火柴小女孩,突然觉得和周也真他妈可怜,俩流浪汉冻死也没人发现。
悲从中来,想搂着周也脖子感慨番,这个逼竟然说你别腻歪,小伙子挺直腰板好好走路。
除夕夜压马路点也不浪漫,冻都要冻死,而且现在不让放鞭炮,周也不知道从哪儿淘来几只二踢脚,等到晚上偷着放。
从小到大只正儿八经看过回烟花。韩胜伟从不弄这些,过年就找人通宵喝酒,自己在家不敢出门,扒窗户上看别人放,羡慕得不行。
周也来之后也很少陪,他都是去拳场跟人跨年,坐在门口等他夜,第二天还很没脸地发烧。以后周也出去跨年就带着,看群人喝酒,嗑药,吹牛逼,有人给递糖豆,被他很凶地瞪回去。
周也说他不喜欢跨年,但不得不去,还不如在家睡觉。
后来有年市里专门买烟花来放,要顺便庆祝个什工程,好几天之前就开始宣传,第次去广场上看烟花,挤挤挨挨全是人,周也紧紧攥着。
“哥,哥,看不见,”拼命扬起头,晃他胳膊,旁边有个小男孩骑在他爸脖子上过去,盯着人家不放。
“上来吧,”周也叹口气,半蹲下让跳上去,乐疯,撑着他肩往上蹦,周也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慢点,祖宗!”
那天烟花什样都忘记,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眼花缭乱,小广场上还弄倒计时牌子,所有人都在欢呼,现在想起来有点可惜,当时应该抓住机会接吻.
雪还在下,们去超市采购些食材,晚上打算烫火锅。结果回去刚开锅就跳闸,和周也在黑漆漆楼道里摆弄半天,等最后吃上春晚都放半。
涮羊肉很好吃,香得想把舌头块吞下去,周也盯着电视直乐,看那小品却没什感觉,心里只惦记抽屉里二踢脚。
再下楼时候已经是午夜,偶尔能听到点鞭炮声,小区里查得严,们还是去小广场,不少人都放完,有人在路边烧纸。
周也问敢不敢玩,说这谁不敢,他又露出那种得意笑,“拿在手里点,敢不敢?”
说实话有点怵,这东西看就是土制,炮筒有擀面杖粗,握在手里沉甸甸,但不想在老婆面前丢脸,还是硬着头皮上,“这有什,玩就玩大。”
他到底还是没让拿,自己掏烟出来点上,噗噗吸几口,借着火把引线点着,站在旁边看,那小截纸头越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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