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见到周也是在十岁,韩胜伟领他来到家里,两人在阳台上打炮。
从小就没妈,所以会格外关注韩胜伟带回来男男女女,说不定哪天就要泪流满面地跪下来叫声母亲。
周也那时也不过十几岁,肌肉流畅而健美,蜜色皮肤上像涂层油,半长不短头发随意扎着,他也看到,小声对韩胜伟说,“孩子在呢。”
韩胜伟满不在乎地用大手扇在后脑勺上,把推个踉跄,“没事,傻,看不明白。”然后就压着周也肩膀吃他嘴。
周也比韩胜伟还高壮些,眼里厌恶闪而过,他任由对方把自己摁在窗台上剥裤子,筋骨结实两条长腿上套着黑色丝袜。
这大概是韩胜伟恶趣味,惋惜地摇摇头,要是这个美人不穿丝袜,大概会同意认他当妈。
从没旁观过父亲性事,但这次仿佛挪不开腿似,周也像只雌伏在地上狼狗,韩胜伟则像某种食腐小型动物。两人交合不算欢愉,但韩胜伟还算满意,结束时候听到他答应资助周也继续上高中。
接近爸人都是有理由,或是为钱,或是为利,周也竟然是为上学。气得把作业本扔到地上踩几脚,上学有什好,同学像苍蝇样难缠,韩胜伟风流韵事被编排成故事集,他们天天在耳边念叨,说没妈,说爸是个情种。
想到这里就生气,手底下暗自较着劲,根铅笔被攥成两截。
“气性大小孩子,又想什呢?”有人提提耳朵,是光头刘,拳场老板,他呲着满嘴层次不齐黄板牙笑,“你哥又赢,马上就出来。”
“哦,”把铅笔扔进垃圾桶,作业丢进书包,抱着胳膊在休息室等周也。身边是同样抱着胳膊妓女和MB,有个女直在冲笑,穿着黑色丝袜脚勾着高跟鞋荡荡,奶子像面团样快从低襟领口里挤出来,在想如果周也再不出来就去和她打炮。
周也在场里打拳,说是打拳,其实就是毫无章法干架,以弄死对方为目,赢拿奖金走人,输听天由命,不过周也还从来没输过。
休息室门开,大伙人挤牙膏样拥进来,周也走在最前面,浅灰色护腕已经泅湿,头发也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表情不算好,下意识地揉着肋骨,应该是赢得不很顺利。
跟在后面几个兄弟也都嗨疯,拿奖金顺手就把钱塞进妓女腿根或乳沟里,去掏里面夹着房卡。周也被他们簇拥着歪在卡座上,他看到,说,“先走,孩子还在。”
有个染着黄毛猴腮脸直按着他,闻言朝看过来,“都十七岁还是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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