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风隔着头发亲他脑袋,又咬他耳朵,对这类肢体接触着迷得无法自拔。每当他嘴唇落下来时,那句直白告白就会重新在齐鹭脑海中重播次,每次都比上回有递增杀伤力。
谢山风喜欢他。谢山风真喜欢他。
齐鹭脑子像团乱麻,理也理不清。他会儿想谢山风真喜欢他这件事,会儿想谢山风为什喜欢他,什时候喜欢上,会儿又想,那他自己呢?
有和谢山风样反应,那就是也有和谢山风样心情吗?
他……他也喜欢谢山风吗?
就跟个傻子似,齐鹭怎都没法把这个再简单不过问题想明白,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喜欢吗”“喜欢吗”,明明只要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答案,他却怎也不敢。
承认这件事好困难,齐鹭甚至开始有点儿呼吸不上来,这也就算,他还傻乎乎地往谢山风胸肌上又蹭蹭脸,挺翘鼻子都被他自己压得塌,越发加重自己呼吸难度。
直到谢山风点点他性器,他才发出“啊”声,仿佛受惊样。
“记得有个人说要用手帮。”谢山风在他耳边提醒。
哦,对,是有这回事。齐鹭放弃思考,选择对眼下他来说更不需要动脑、只需要动手“更简单”事。他晕乎乎地调动自己手,往自己和谢山风贴着身躯之间插,摸两把,找到谢山风鼓起裆部。
齐鹭已经被脱得精光,但谢山风裤子还穿着,只是裤头解开而已,性器热度隔着层薄薄内裤透到他手上。齐鹭也想不起来手*技巧什,虽然这东西他本来就没有。他把手盖在那顶起地方,稀里糊涂地隔着内裤握出它形状,就这样开始取悦谢山风,弄得谢山风哭笑不得,既想纠正他哪有这样帮人摸,又舍不得开口,毕竟这个傻样也可爱得令人无法抵抗。
最后谢山风决定忍耐会儿,直等到觉得够,才说:“傻宝,帮脱。”
“为什?”齐鹭问。
“因为更硬,”谢山风回答,“内裤现在绷得太紧,会难受。”
齐鹭这才意识到自己干蠢事,问蠢问题,又“哦”声,两手并用帮谢山风脱掉。他哪有帮别人脱裤子经历,就连这都做得很笨拙,费点功夫才成功,还内疚地跟谢山风说:“对不起。”
谢山风向来很会抓住机会:“那还不继续?”
他抱着齐鹭身子托下,调调两个人相对位置,齐鹭瞪大眼睛,感受到他那灼热粗大性器直接就和自己贴在起。这刺激也有点太大,超出齐鹭承受范围,他就呆在那儿,好在谢山风深知他脸皮,及时地又拍拍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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