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个长点吧。”
谢山风摊手:“除昨天那件,衬衫里就属这条最长。”
齐鹭眼神往T恤那里跑:“那就不要衬衫……”
“不行,喜欢看你穿衬衫。”谢山风说。
齐鹭不明白这其中有什讲究:“为什?”
谢山风眼神忽然变得富含深意,目光黏在他手指上:“你系扣子要花老半天,但要脱掉只需要用力撕。中意这种感觉。”
齐鹭目瞪口呆:“你这样随便浪费很不好你知不知道……”
“崩掉扣子而已,重新缝上去就行,算什浪费?”谢山风无耻地回答,“老实换上,还是你想让现在就把你身上那件撕?”
齐鹭屈辱地服从,关上衣帽间门,再打开,身上已经是那件黑衬衫。
这衬衫罩在齐鹭身上,只要随便动动,屁股就会在下摆之间若隐若现。他皮肤白,而次性内裤也是白,大腿上还留有些许未消退红痕,在黑色布料笼罩中显得格外诱人。
谢山风凝视片刻扣子,这让齐鹭紧张地攥紧衣服,生怕他真为满足性癖什都做得出来。
齐鹭总之是搞不懂他脑回路,他难道不觉得撕次衬衫,事后还要缝半天扣子这件事很搞笑吗?
而且……
齐鹭怀疑地问:“你连针线活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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