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又这不中用,过去交好几家人早已看清局势,要借口自家也周转困难,要直言帮不上忙,齐家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只能静待破产。
相比之下,即便是明显来意不善谢山风,也成眼下唯救星。
齐鹭走神地看着窗户,通过窗户倒影,看谢山风脸。但车内光线昏暗,倒影也并不清晰,看会儿,他又阖上眼睛,权当闭目养神。
谢山风忽然叫他:“齐鹭。”
齐鹭只好睁开眼睛:“嗯?”
谢山风道:“你为什要嫁给,这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嗯……”齐鹭干巴巴地说,“因为家有求于你。”
“明白就好。”谢山风满意道,“如果要怨就怨你哥吧,要不是他太废物,你怎会落到手里。”
齐鹭不知道该怎回答,过半天,闷闷地说声:“哦。”
其实他也没有怨恨。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他不愿意,他们总不能按着他头去领证举办婚礼。会同意联姻,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似乎是觉得他回答太没意思,谢山风瞄他眼。齐鹭被他看得不自觉往后缩,那张英俊脸突然露出个笑容。
“到。”谢山风道,“下车。”
这是谢山风私人别墅,豪华程度不输他家三个月前卖掉那套。
齐鹭跟在谢山风身后,进房子上楼,到卧室,他还有点迟疑接下来该做什,谢山风就转过身来。
他身高米八九,肩宽腿长,穿着笔挺西服,看起来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但不知为何,齐鹭却从那脸上,看出点衣冠禽兽意思。
他后知后觉地有些背上发毛,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还是看回谢山风。
谢山风两手交叠,横在胸前,以个很随意姿态,向齐鹭说:“把你衣服脱。”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
齐鹭愣愣地眨两下眼睛,问个弱智问题:“可以不脱吗?”
谢山风弯起眼睛,目光从他漂亮脸蛋,到他那纤细脖颈,再到整齐婚服包裹着修长身体。
他道:“可以。”
齐鹭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他说:“想上你很久,第次拆封还是要自己动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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