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侍应生将残羹收走,房间再次变得静谧。现在离睡觉时间还早,季松临摆弄下投影仪,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放很多影片,他问:“要不要看个电影再睡?”
“好啊,”徐尘屿洗好澡,脖颈处搭着块白毛巾,盘腿坐在地毯上。
挑选三五部,季松临询问徐尘屿意见,那人胡乱揉着头发,随意说句:“第四部吧。”
“你怎知道想看第四部?”季松临朝他望过来,灯光下双眸里映照着跳跃光斑。
“啊?”徐尘屿同样没想到,好笑说:“盲选。”
这就叫心有灵犀吧。
窗帘拉严实,投影仪打开,昏暗明灭光线占据眼前所有画面,这部片子叫《马语者》,部上映多年老电影,故事情节和《廊桥遗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是戏内,而在戏外,两人窝在世界隅看电影情景也和台湾那次重合,同样安安静静靠在起,陷入光影,观看场奇幻人生。
季松临时不时会侧过身子,去看徐尘屿样子,他弓着背,神色放松而专注。这个时候季松临会把肩膀让出来,给他作舒适枕头,或者用牙签捻起颗水晶葡萄,送到徐尘屿嘴边。
电影结束,矮几上葡萄还剩最后颗,徐尘屿看着电影中骑马离去安妮,心情多丝说不出来遗憾。
“还要再看部吗?”季松临问。
徐尘屿摇头,埋首进他颈窝,并不说话,却像撒娇猫儿似抱着他不放。
静默片刻,徐尘屿缓声说:“其实之前看过这部电影,还看过个编剧写影评。”
“影评写什?”季松临揽着他肩膀,把下巴搁在他发心。
“他说那个跟你有过深刻,感同身受人,没办法起度过余生。”
soulmate是件可遇不可求事,毕竟人与人悲欢并不相通,即便有幸撞上千万分之概率,但太相似人也很难走到起。
“那你觉得呢?”季松临问他。
直起身子,徐尘屿仔细去看季松临脸,很奇怪,电影烘托出来愁绪在这刻消散,他尾音拖长地“嗯”声,才说:“觉得他错,只有你才是正确。”
真理或歪理,无所谓,你是世间所有切正确。
季松临扬眉,他没太听懂。
但徐尘屿好像不打算解释,而是拿走最后颗葡萄塞进嘴巴,俯身过来压倒季松临,舌尖闯进他口腔,与他共享个又甜又湿吻,含糊不清在他耳旁说:“不早,们该睡觉。”
接下来这几天,他们去佛罗伦萨,顺着阿诺河往南走,到乌菲兹美术馆,参观大半个文艺复兴世界名著,《春》、《金丝雀圣母子》、《酒神巴洛克》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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