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侧衣摆被拽紧,季松临覆身过来,鼻尖抵住鼻尖,在他唇上落下个带有风声吻。
这个吻触即分,清浅又温柔,就像两人胸膛撞到起时那下心跳。
眼眸半眯,薄薄眼皮底下能感受到影影绰绰光亮,待徐尘屿睁开眼睛,季松临偏头,嘴唇到他耳边:“徐先生别看小姑娘,会吃醋。”
句话逗笑徐尘屿。
他笑起来确实很好看,季松临也确实爱看他笑,就如现在,他唇线上扬,小梨涡在他脸颊绽放,长而密睫毛相碰,衬得卧蚕异常动人。
“笑什?”季松临紧紧凝视着他。
“笑你,”徐尘屿微敛表情,末评价句:“幼稚。”剩下话他没说出口,幼稚得过分可爱,不过他再没看别人,而是捉过季松临手,手掌与手掌叠加,五指扣住五指,放去膝头。
夜风吹拂,空气浮动着乌木独特香气,他们仿佛坐上辆不会停歇巴士,追逐着散落群星。
酒店位于市中心,两旁种满椰子树,墙壁上有色彩斑斓涂鸦,覆上层老旧质感,有年轮味道。
前台办理登记,拿房卡,跟着人群乘坐电梯,房间在二十七楼,2706号。
落地窗,投影仪,小厨房,布艺沙发和地毯,正中间摆着张大床,床铺上铺满鲜艳曼丽玫瑰花瓣,旁边矮几上还放着三种品牌安全|套。
“这是情侣房?”徐尘屿眼睛微眨。
“是夫妻房。”季松临放下行李,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徐尘屿,埋首在他颈窝,深深嗅他气息。
徐尘屿手抓住他胳膊,往侧偏头,不让季松临蹭他脖子,不满地质问道:“谁是夫谁是妻啊?”
季松临低头吻住他弧度优美脖颈,这下用蛮力,白皙皮肤上立刻留下红痕,像颗圆润鲜嫩草莓,他坏笑声,低语道:“昨晚在床上谁叫老公来着?不是你?”
徐尘屿耳根忽地发红,回想起昨夜激烈情|事,他直试图让季松临成为下面那个,作为惩罚,季松临翻来覆去折腾他,几乎到天亮,所以他上车就困得不行。这是事实,他没法反驳,但又不想让那人太过得意,他转过身手掐过季松临下巴,装模作样耍狠:“你再咬口试试?”
这模样点都不凶,反而有点可爱,季松临笑笑,刚想说什,就听见门外传来叮咚响。
“Roomservice,Sir.Yourdinnerorderhasbeendelivered,”接着就听到侍应生敲门声。
“应该是晚餐到,去开门。”季松临恢复常色,放开人。
他走到门口与侍应生交谈两句,给小费,便推着餐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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