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去成都玩,无意间进家酒吧,那老板蛮有意思,他特别喜欢喝酒,跟聊晚上工业水啤和精酿区别,喝着也觉得味还不错,就打算自己试试,开始失败好多次,后来才摸索出方法不过你放心,现在店里存着这些酒,都是好酒。”
酒水盈满杯子,季松临放下酒瓶,他转身,却看见徐尘屿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双眼里含着柔波和欣赏,随着他视线移动,带出浓墨重彩光华。
季松临在椅子落座,他双手交叉搁在下巴上:“看什呢?”
“看你,”徐尘屿没眨眼,他向前倾点身子:“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不知道啊。”
季松临噗哧笑,挑起筷子给他夹菜:“不是饿?快吃饭。”
“不急,们先喝杯。”徐尘屿举起酒杯,杯口朝着季松临方向:“这是们共度第个节日,圣诞快乐!”
季松临言笑晏晏,也回:“圣诞快乐!”又觉得祝酒词太简单,加句:“嗯祝你顺利通过岗评。”
酒杯碰在起,发出悦耳清脆声响。
徐尘屿连说他酿酒好香,喝第二杯后才动筷子,他挑起银丝面:“合约事情谈得怎样?”
季松临捏筷手愣愣,他酝酿着措辞,须臾后,才说:“还没跟你讲呢,打算关唱片店,暂时歇业段时间。”
“关门?为什啊?”徐尘屿凝眉,他停下动作,把碗筷推远:“开唱片店不是你梦想。”
季松临简单地把店面涨租金事情讲遍,他轻轻抿紧唇,盯着眼前高脚杯,这个表情里夹杂着无奈和无能为力。
“姚亮给出价格太高,不划算,”季松临无所谓地笑笑:“之前讲过,只做能力范围之内事,超纲,就算。”他耸耸肩膀:“再说,Z市又不是只有他家店面,之后总能找到合适。”
话虽这说,但徐尘屿明白,为经营这家唱片店,季松临投入很多精力,这里砖瓦,草木,桌椅全是他心血,就算他再大方,再看得开,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你花这多心思,关掉太可惜。”
季松临留恋地环视圈小店,目光不舍擦过墙壁,橱窗,铁门,支架和酒柜,微微笑:“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不打紧,让它们留在这也好。”
徐尘屿探出食指和中指,以交叠覆盖方式握住他手:“其实工作这几年,也攒不少积蓄,先拿给你”
季松临听得声笑:“你把钱给,那你吃什,喝西北风啊。”
“钱没可以再赚,先帮你渡过难关才是正事。”
他说得认真虔诚,像是在许什誓言,季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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