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起歌来缓解激动心情。
季松临侧目瞧他:“很紧张吗?”
徐尘屿点头如捣蒜:“紧张啊,”他把手心递过去:“你摸摸。”
季松临把攥过他手握在掌心里,这冷天儿,还出汗,他笑笑:“又不是见家长,有什好紧张。”
徐尘屿曲指在他掌心挠下:“你不知道,十五岁开始听安溥音乐,现在都快二十七,那种喜欢感情直没变过。那你呢,什时候听她音乐?”
“好像是读高那会儿,有天学校放广播,无意间听见,后来就喜欢上,”季松临攥紧他手,不给他挠掌心,与他闲聊道:“第次听就觉得她声音很特别,而且她歌词都很有意思,你不定听得懂她,但就是觉得好听。”
徐尘屿还没听过这样评价,他看到网络上大多数歌迷给安溥贴出标签是音乐诗人,也有人说她是民谣歌手,小清新代表,但季松临觉得都不是,他觉得真正焦安溥活得清醒,却又有着无可救药浪漫,她是独立音乐人,用自己独特音乐方式与这个世界进行对话。
徐尘屿放慢脚步与季松临错开个位置,仔仔细细地看他好会儿,带着欣赏。
“你最喜欢哪首?”徐尘屿问是安溥音乐。
“《如何》”季松临想也不用想,便脱口而出,又问道:“你呢?”
“最喜欢《日子》。”徐尘屿开始抿着嘴角,对上季松临目光时笑容放大。
到达小巨蛋体育馆门前,徐尘扬这才看清楚巨大黑白海报上写着宣传语①“活着,是件热烈事,也是爱存在。”
看见海报那刻,激动情绪再度涌来,季松临有下没下地捏着徐尘屿手腕:“别紧张,马上就能见到喜欢歌手,应该高兴。”
体育馆周遭挤满密密麻麻年轻人,路边有卖周边、CD和海报摊子,也有卖荧光棒,毛绒头箍之类小玩意,不少大学生打扮年轻人,胸前挂着学生证,早站在入口处排队验票。
两人被人海挤到外沿,正巧对着琳琅满目地摊铺子,小摊前拥堵不堪,朝气磅礴脸庞尤其多,有两三个穿着洛丽塔裙子小姑娘兴致勃勃地挑选应援灯牌,连说着这个好看,那个也漂亮。
其中个浓眉大眼姑娘揪住同伴衣袖,示意她看徐尘屿和季松临:“娇娇快看那边,有帅哥,穿蓝色衣服那个哇,好帅啊,完全是菜!”
娇娇冒出脑袋瞧,转回头小声说:“红衣服那个也很帅哇,皮肤好白”
“娇娇,你最好,你去帮要下电话号码嘛。”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害臊,你帮帮,”小姑娘冲娇娇挤眉弄眼,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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