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生入死,次都没怕过吗?”
身后没有回答,梦里狂风呼啸,徐尘屿被风沙眯眼,他转过身来,却看见余辰景去到离他很远很远地方,仿佛在天边,那声音遥遥传来。
“尘屿——!”
“你是战士,迎着朝阳往前走,即使寒冬晦暗不明,只要熬过长夜,便能窥见天明,答应,别害怕。”
“师傅,你要去哪?”
徐尘屿在梦里追着师傅逐渐远去身影奔跑,余辰景突然停住脚步,站在黑夜中,他回首,敬个军礼,他眼里光亮如昨日,从不曾褪色,他示意徐尘屿不必追,最后次对这个小徒弟说话。
“别害怕”
不知睡多久,身子像是陷在棉花里,想醒却又醒不过来,徐尘屿在梦里挣扎沉浮,再次睁眼时,季松临还是将他搂在怀里,看样子,连翻身都不曾有,他心中愧疚又温暖,注视季松临好会儿,才侧首眺望窗外。
月亮伸出触角,踩在黄昏肩上,暮色随之而至。
怀里人动下,季松临便醒,他睡眼惺忪,眼前恢复清明后,双眸被徐尘屿近在咫尺脸庞牢牢占据。
直到现在,季松临才意识到,昨夜和前夜,他们拥抱着彼此入眠,这是独属于有情人间亲密姿态。
徐尘屿似才看清楚紧紧抱着他人是谁,“你为什不走?”他莫名其妙抛出句话,声音干涩沙哑,嗓子仿佛被浓烟和烈酒浸烂。
季松临迅速红耳垂,在徐尘屿目不转睛注视下,红潮攀爬过他脖颈,甚至锁骨,他像只不知所措兔子,在猎人目光中,无处可逃。
“他们都走,你呢?”徐尘屿有气无力问道:“为什不走?”
四周很安静,呼吸和心跳得到成长空间,瞬间无限放大,就像撑到极限气泡,“啵”地声就会涨破,栖息在房檐下燕子回巢,偶尔扑腾两下翅膀,显得这夜晚没那空荡。
在心里积攒许久字句和感受撺掇升腾,忍不住要从季松临舌尖蹦出来,他在沉沉浮浮理智和情感里拉扯,过良久后,才有勇气对上徐尘屿双眼,季松临红着脸,却笑起来,笑容如黄昏初见,落拓而干净。
便由着心答:“想你”
徐尘屿浑身怔,他甚至怀疑耳朵出岔子,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季松临没有说爱,也没有说喜欢,甚至没有多露骨表达,但他听得清楚明白,这就是他毫无保留爱意。
夜晚有种神奇魔力,它掠夺人类理智,再赋予人类孤勇和胆量。
在徐尘屿震惊瞳孔中,季松临做个深呼吸,他尽量调整着语言,用种客观口吻陈述:“今年二十七岁,其实说来蛮奇妙,在遇见你之前,对感情方面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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