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人。”
咂摸着品味会儿,觉得有意思,还没来得及阻止,何志南爽快地扫码付账,朝徐尘屿递来钢笔:“来,你也写张给你对象。”
徐尘屿瞥他眼:“没对象!”
何志南砸砸嘴巴:“没有就没有吧,”他把明信片斜插在徐尘屿前襟:“写不写您自个儿看着办啊。”说完撒腿跑到桌子另侧,专心写他明信片去。
明信片背面画着只短腿猫,正在啃鱼骨头,猫咪吃鱼样子跟季松临像极,徐尘屿垂眸观赏会儿,还是拿过那只钢笔。
何志南坐在木桌另头,纸上字迹溜得飞快,早就写好七八张,每张都堆满蓝墨水。
打开笔帽,徐尘屿却没写字,他扬起脸庞像是思索着什,那衬衫被海风吹得鼓起,犹如只即将展翅而飞鸟。
目光落在海天相接处,他这才正视岛屿美,云层融化在海里,落日壮阔,海水清澈透亮,仿佛能洗净灵魂上灰尘。
他下意识想用手机拍下来,忽地想起季松临曾对他说“用眼睛吧,记忆比镜头长久”,他放下拿手机手,徐尘屿轻轻笑笑,缓缓落笔。
赶回酒店恰好九点,不多分不少秒,六个人在房间商量行动部署,何志南负责假扮当地游客,他蹲点地方是岔路街间小吃店,其余人马全部藏在丛林间,余辰景已和当地警察做好交涉,请求对方加强警戒力量。
“争取时间,三个小时后在这碰面,”余辰景站起身,看着对面五个年轻人,神色严肃,吐字掷地有声:“‘困海’行动,立即执行。”
披星戴月中升起晨曦,初冬风中夹带丝凉意。
何志南还穿着那身浮夸衬衣和短裤,他拉紧领口,依然挡不住冷,冻得打下激灵,这样盯梢,已经接近三天三夜,他眼皮耷拉,为保持清醒,猛地甩甩脑袋。
睡意散两三分,百无聊赖时,何志南抬起望远镜,对准不远处队友。
人影藏匿在茂密草野下,余辰景肚里干粮消耗得差不多,蹲守时间太久,手脚都会麻痹,监视和盯梢是日常工作,他早就习惯,就算碰到再冷、再热天,也可以像雕塑那样动也不动。
再看其他队员,无论是年近五十何老,还是工作五年徐尘屿,或者样貌丢在人堆里也找不到痕迹小吴,和那位短发干练女同志,全部严以待阵。
何志南从望远镜中看过去,心中暗暗称奇。
风刮着棕榈树,树叶哗哗掉落,徐尘屿后颈处积不少枯桠,有片顺着衣襟往他背脊钻,他死死盯住眼前交叉路,不放过任何丝细微动静。
余辰景抿抿干涩嘴唇,原本按住土坡手掌猛地攥紧,他目光穿越树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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