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会儿,其实自从周宛清去世后,季松临就不怎过生日,他没有特别要好朋友,亲人也只有个外婆,每年到这天,外婆就给他煮碗长寿面,这就算庆祝。
季松临垂首想好会才反应过来,今天就是他生日。
“你生日是晚秋最后天,”徐尘屿满脸失策,啧声:“现在才知道,都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
“平时不怎过生日,差点连自己也忘记。”季松临耸耸肩:“再说这大个人,还要什生日礼物。”
“总得表份心意呀。”徐尘屿抬起双手,在自个儿身上胡乱摸索,看看有没有什东西能做礼物。
季松临好整以暇看着他,像是要看看这人能捣腾出什有意思玩意儿。
摸口袋半天,里面空空如也,徐尘屿打量着这间小屋,忽然灵光闪,他看向角落,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斜抱起尤克里里,他扬起脸颊,笑容把小梨涡晕得倍儿甜。
“不如这样,给你唱支歌吧。”
季松临索性起身,点根烟,随意靠着衣柜,就那浅浅地笑着。
“好啊,荣幸。”
徐尘屿垂首,露出后颈截白,这还是季松临第次见他调琴弦,拇指卡在琴槽处,抚遍四根弦,试遍音,前调便慢慢奏响。
尤克里里偏轻快,洋溢着夏威夷风情,季松临莫名觉得曲调异常熟悉,前调他还没听过,便凝心静神地欣赏,耳朵没放过任何个音节,直到第个唱腔响起,那原本跳动着心,顿时被燃烧,胸膛中仿佛有万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宝贝宝贝,给你点甜甜,
让你今夜很好眠,
小鬼小鬼,逗逗你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啦啦啦啦啦,宝贝,
倦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宝贝,
让你知道你最美。”
徐尘屿垂眸,笑得很温柔,烟丝袅袅升起,在季松临指尖环绕,隔着点距离,他望向他。
明快唱腔在徐尘屿声色中变得干净而纯粹,他轻声哼唱着,两人共享着种音律频率,窗外清风扬起,卷起徐尘屿衣摆,也吹皱季松临心中池涟漪。
这是他年少时最喜欢首歌,青春期季松临清冷孤高,他夜里想念母亲睡不着觉,打开唱片机,就放这首,他想象着自己窝在母亲怀里,周宛清就在他耳边唱歌,哄他入睡。
唱歌人声线很柔和,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温情《宝贝》,还没喝酒,季松临就觉得阵眩晕,也许是阳光正好,也许是唱歌人眼眸多情,他醉意盎然。
这个人很细心,留意到所有切,恰巧都是季松临喜欢样子,胸腔中蝴蝶振翅离去,留下滩春水,水流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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