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舔。”秦修说。
楼梯间门外有人路过,那个暧昧“舔”字搞得沈彻腮帮子都在发烫,注意力下子就落在秦修手指上,修长骨感,在窗外透进日光下好像有柔白雾镜效果,懒懒地弯曲着样子怪性感……艾玛脑子进水吧,手要怎个性感法啊!
这样只艺术品般手他实在不好意思往嘴里送。就算你不想歪,也会忍不住想歪啊:“要不吐口唾沫,帮你擦在手上。”
秦修难以置信会有人提出这个折中法子,脸嫌恶:“那脏死。”
“放嘴里也脏啊……”
“你嫌手脏?”下就黑脸。
哪敢啊大哥,你就算在沼气池里滚圈也不会嫌你脏啊:“是说唾液,你不是说脏死吗。”
秦修没那多耐性,直接抬手就要往沈彻嘴里送:“嘴巴里唾液和吐出来口水当然不样,快点。”
这霸王硬上弓得,沈彻都快给跪,左看右看确定四周没人,这才局促地捧着秦修手,把手指小心放进嘴里。
秦修靠在栏杆上,看埋头含着自己手指卷毛青年,笑得很开心。指尖贴着软软热热嘴唇,不由又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在大桥上激吻。哼,还不想舔,明明想得要命。这想着,手指恶作剧地故意往沈彻嘴里勾。
那下勾到舌头,沈彻唔声连忙把那手指拿出来。
秦修脸不高兴地瞅着他。
沈彻只好转移话题:“好点没有,还痛不痛?”
秦修挑眉瞄着指尖:“还蛮灵,点都不痛。”
那笑真心好看,点也不酷帅狂霸拽,完全灵秀美萌俏,沈彻有点小开心,末才忽然想起来:“你怎不自己舔啊。”
你反射弧能绕地球七圈半啊,秦修毫无压力地道:“最近口腔溃疡。”
秦修身上还穿着练舞时工字背心和运动裤,两个人去更衣室途中,沈彻听秦修说起公司赌火柴传统,有点眼瞎。
“你也太乱来,万输怎办?”
秦修环抱手臂胸有成竹走在前面:“不可能输。尹龙那家伙以为自己手指上有茧所以能扛到最后,他有难道没有?”说着低头摩挲下手指,这些茧还是小学时练钢琴时留下,而且,“现在每天早上都练俯卧撑,手指上茧厚得跟切糕样,根本不会输给他。再说,他是吉他手,以后要靠手为生,又不靠手,光这点他就不敢跟拼。那个白痴,至少现在可以稍微安分下。”
沈彻有点开眼界,刚刚痛得跳脚人是谁啊:“俯卧撑手指还能长茧啊?常常练也没长过啊。”
秦修皱眉回头:“怎次都没见你练过,你吹牛能不能打下草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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