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不安分。
乖仔看家没跟来,陆谷把灵哥儿放在地上,他们灵哥儿如今大,学着阿姆去拔草,他不认识野菜,小手指头只捏着草叶去揪。
陆谷在旁边看着,心觉好笑。
“那边。”刘婆子蹲着,手中轻甩拔下来野菜,将根系上土渣甩掉些,她把野菜扔进篮子里,指着左手边树林子说:“那里头有几株野桑,再过个月,就能来摘桑蛋。”
桑蛋就是桑葚,乡下土话这样叫。
之前在老家时,开春后陆谷和沈雁会上山去摘桑蛋,每每吃手上嘴上都是紫黑,个冬天没什果子吃,摘个酸酸甜甜桑葚子就心满意足。
听林子有,他干脆抱起孩子进去找,知道地方,以后好带灵哥儿来摘,今年孩子能吃。
然而四月初时,他抱着灵哥儿再来这里,几株野桑上只挂些小小青果儿。
这里离镇子不远,大人还好,都是孩子在惦记,桑葚刚变紫点,就被虎视眈眈小孩用竹钩子够走,哪里能轮到来迟他俩。
陆谷站在树下很是失落,裤子被拽拽后,他低头去看灵哥儿。
“阿姆,蛋,蛋。”
灵哥儿没记住桑蛋两个字,只记得蛋,仰着头眨巴眼睛看他,副期待模样,让他心里更加郁闷,早知道,干脆带孩子回家上山去摘,他们那儿山大,野桑树也有不少,只要耐性去找,肯定有没摘完。
“汪!”
乖仔冲着林子里飞起鸟儿吠叫声。
陆谷只得抱起孩子,说:“这儿没,走,咱们先回去,改明儿让阿爹去问问人,看哪里还有。”
灵哥儿没吃过桑葚,不知道那是什,即便来时候高兴,这会子没吃到也无别反应,只是睁着双懵懂清澈大眼睛看他。
铺子里,沈玄青正在给人称鸭蛋,抬头就看见垂头丧气大小到门前,他有些诧异,问道:“不是摘桑蛋去,怎这般?”
孩子其实还好,主要是陆谷闷闷不乐,说好要给儿子吃,结果个都没摘到。
他俩走时神清气爽高高兴兴,回来就蔫头巴脑,沈玄青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解腰间围裙说:“你俩看着,去打听打听,看哪里还有。”
猪肉卖完,木架上挂杀好几只鸡鸭兔子,有人来买取下就是,无需陆谷动手。
半月前罗标走,又跟着去北边贩马,这回他说回来得晚,马匹要拉到另个府城去卖。
直到晌午太阳大,陆谷卖出去只鸡只鸭,又给灵哥儿煮个鸡蛋,沈玄青手里才提个用细草茎缠着树叶包回来。
打开叶子后,看见紫红桑葚,陆谷下子眉开眼笑,问他:“在哪里弄?”
沈玄青捏个桑葚吃,笑着说:“镇子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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