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甚至能分得清老鼠和田鼠。
它要是在家里逮到耗子也是咬死，但不会吃，勤快
会自己叼出去扔掉，犯懒
时候就扔在院子里，人看见才扔出去，它抓到田鼠就会叼到人跟前来，让给它烤弄熟吃。
纪秋月离它近，大灰叼着大田鼠凑过去，她摘片大树叶子往地上
放，拿手指点点树叶，说道：“回去给你弄，先放在这上头。”
大灰看见她手指头在点树叶，就低头松开嘴，把田鼠放上去。
“真灵性。”纪秋月笑着说句，她挺怕老鼠田鼠这类东西，拿树叶包起来就好点，等下要是碰到大青就让他来剥皮，不然连皮带毛囫囵不好烤。
狗崽冲着死田鼠叫阵，见田鼠没点动静，凑过去闻闻，这才转身去玩，腾腾腾跑到陆谷身边又跑开，活泼皮实，但没去跟大灰学抓田鼠本领。
沈玄青和陆谷说过，狗崽子聪明，就是月份还小贪玩些，偷懒不肯学本事，回头要好好教。
陆谷以前没养过狗，不知道狗竟然这
像人，家里四条狗性子还都不样，觉得很有趣。
他们三个人出来背两个竹筐，连大带小拢共只挖到二十来个甜窝根，找会儿再没找到，纪秋月看见大田鼠心里直犯嘀咕。
杀鱼杀鸡还好，她不想动手剥这东西皮，寻思着时辰不短，按以往来说，沈尧青应该打好柴，就对大灰喊声：“找大青去。”
大灰竖起耳朵听完，就转身朝树林跑，狗崽跟着它乱窜，陆谷原本想喊住乖仔，但看它比之前长大不少，在前山有大灰跟着也不怕，嘴张又闭上。
等沈尧青时候他们没闲下，沈雁给兔子拔些绿草和枝叶，再过段时日就全变黄，还说道：“娘说就这两天，母兔该下兔崽子，天冷还得多垫窝，弄暖和些才好活。”
闻言，陆谷也蹲下来拔草摘嫩点枝条叶子，开口道：“那给它吃好点，往后没绿草吃。”
纪秋月听见他俩对话没忍住笑下，沈雁就不说，还是个孩子，陆谷看着大几岁，可心性单纯，这几句说得，实在让人觉得他还稚气。
没会儿，沈尧青挑着两捆柴火找过来，他上来没带扁担，砍根结实树枝担在肩上，卖柴时候连这根树枝起卖，回来就更轻。
他还以为让大灰找他是有什事，没成想是剥田鼠皮，但既然媳妇发话，他笑着放下柴按吩咐去做。
——
下午周香君带着沈玉过来串门，和卫兰香坐在屋檐下纳鞋底。
“阿嬷，吃柿子干，玉哥儿也吃。”纪秋月端些柿子干过来。
“好。”周香君笑着点头，停下手里活吃个。
沈玉是个眉心有红痕双儿，年纪小点，今年才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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