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这都不够两天,他拿木盆舀杂面,趁这会儿不到饭时,锅空着,就做起烙饼来。
卫兰香特意跟他叮嘱过,要馒头饼子换着吃,成天只吃样会吃腻,人活着不就是为挣这口吃食,不单要吃饱,吃好才能更高兴,做什都有劲。
烙厚饼子虽不如加油油酥饼那样香,但胜在有嚼头,越嚼越香,因是按在锅底烙,圆而厚实,个就顶三个油酥饼那大,也好饱肚子,赶路时带上个当干粮很耐吃。
盆杂面拢共烙五个大个小,平时吃得话就切成四角,按陆谷自己食量,大烙饼吃角就够。
五六个大饼加上那几个馒头,足能让他俩吃好几天,陆谷就没再做。
眼看也不早,他到门外摘花椒,趁着锅底有火就炖起鱼来,说不定等沈玄青回来刚好能吃。
带上来秋辣子还是绿,跟红干辣椒配在块还挺好看,秋辣子再吃这几天就没,往后只有干辣椒吃。
陆谷虽没炖过鱼,但看纪秋月炖辣兔肉时记下,把红绿辣子跟花椒用较少油炒,麻味和辣味呛得他扭头直咳嗽,眼泪都出来,还好等倒鱼块加水进去就强多。
很快锅咕嘟咕嘟开,麻辣扑鼻,没糊锅也没做坏,他心下喜悦,若娘还在话定会说他当真厉害。
灶底火改细柴小火,陆谷出院门朝东边张望,山林中并无人影,连狗叫声都听不见。
等待最是漫长,叫人渐渐怔忪。陆谷在门前看好会儿,才又回去添两根细柴。
太阳往西边沉,他添好几次柴,又往锅里加两次水,还搭笼屉把米汤放上去热,可沈玄青还是没回来。
打猎就是这样,回来有早有晚,他这样告诉自己,指不定哪会儿抬头就见着人。
夕阳余晖照在屋前,陆谷坐在门槛上神色惶惶。
天快黑,沈玄青要是不回来话,老林子里头是有狼,还有老熊,要是出事怎办,他不认得路,连去找沈玄青都找不到。
这些可怖念头让他脸都白,锅里鱼现在如何他已经没空去想,第次等沈玄青晚归,满心都是惶然。
直到几声狗叫打破傍晚沉寂,陆谷下意识看过去,就看到沈玄青出现在林间,已离得近。
而等沈玄青再近,他才像刚反应过来,下子起身就要迎过去,但马上止住步伐,顿在原地阵无措,最后定定神,嗓音微颤说道:“你回来。”
沈玄青已到跟前,闻言眼神似有愧疚,低声道:“久等。”
他于山林中就看见陆谷坐在门槛上,瘦巴巴,凝望着东边神情惶恐可怜,像是在那里已等许久,甚至待他走过来才有反应。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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