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锅小,边上带个长把,能放在药炉上炒菜,要是能买个就好使多,不用再等。”
陆谷也听人说过,那种马勺好像也叫炒勺,比大锅使起来轻些,他觉得纪秋月说得有理,就点点头,又小声跟她多聊句:“好像挺贵。”
“自然呢,那可是铁打。”纪秋月转过来说道,她想下又开口:“等咱们日子过好,就让你大青哥到镇上铁铺看看。”
谁都想把日子过好,而她对好日子期盼里也夹带上陆谷,叫陆谷怯怯眼神里悄然多份希冀,又小心克制着自己,将情绪隐藏起来。
柴火添得旺,水开馒头稍微热就成,又不是冬天得吃特别热乎,所以等不算太久。
知道鸡蛋不是陆谷炒,但见他给自己端菜拾馒头,沈玄青心里头感受到底和从前不样。
“你吃不吃?”他问陆谷。
放下馒头篮陆谷摇头道:“吃过,你吃。”
在山里吃几天没油水饭,回来能吃上口炒鸡蛋对沈玄青来说是满足,他会炒菜,但因厨艺不佳,火稍大就糊锅,自己都觉得难吃,有时忙饿顾不上炒,干脆用水煮菜,煮熟撒点盐拌拌,就算对付过去。
往前两年,家里境况不好没钱打油,常吃水煮菜,偶尔也会吃个煮鸡蛋,如今日子好些,便贪口用油炒蛋。
陆谷觉得在旁边看人家吃饭不好,就到卫兰香房里做针线活,沈雁鞋还没做出来呢,他得帮着赶赶。
——
沈玄青每次都是记着日子回来,好带陆谷去看伤病。
草药郎中家里,陆谷脉还没诊完,余光察觉到门口有人进来,他下意识抬头去看,谁知却是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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