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其实偷偷去见杨伦,他跟说些你在刑部事情,但没有说完整,他说如果想知道地具体点,就来问你。”
邓瑛矮下碗看向杨婉,“可以跟你说。”
杨婉抬起头,望着树冠缝隙里透下来冷光,轻声道:“来之前是真很想问你,但是来之后,就只想跟你块吃碗面。”
她说着吸吸鼻子,“如果……以后忍不住问些你不想说事情,你就不要跟说,你甚至还可以骂。”
邓瑛忙道:“不会那样对你。”
杨婉转过头看向他,“你先听说完,你不在这几天,直在想,你在刑部会怎样,你要怎样才能回来,但没想到最后是张先生……”
她说着顿顿,“其实过程如何都不想问,只是想跟你说,不要太难过,也不要过于自责,如果最后结果,你想个人消化,就不做什,只是,你得吃东西,得喝水,不要伤自己身体。”
邓瑛听着她话,低头口口地吃着碗里面,直到吞掉最后片青菜叶。
“不是你说那样,很想见你,但是,对子兮发过誓,如果对你有丝宵想不敬,就令受凌迟而死。”
杨婉听到“凌迟”这两个字,脑中突然声炸响,手中碗险些砸到地上。
历史是客观存在,而杨婉是这些客观存在之中只漏网之鱼。
可是,当邓瑛在她面前说出他自己结局时候,杨婉竟觉得,她不是漏网之鱼,她就在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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