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王老师带着楼夜雪往教室走，迟景就站在教室外
旷地上看着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楼夜雪坐在自己小凳子上，转头跟窗外迟景挥挥手。
迟景眼里溢出浅浅笑意，跟着挥挥手，并用嘴型道：球球拜拜。
楼夜雪点点头，又挥手，也道：妈妈拜拜。
楼夜雪在幼儿园适应良好，给周围小伙伴分
草莓小饼干，大家都很喜欢，他还因此拥有
群追随者。
傍晚迟景从公司直接开车到幼儿园接他，他乖乖坐在小板凳上等待，不哭也不闹。看到迟景车，立马站起来，眼睛发亮，跑到老师身边，扯扯老师袖子。
迟景下车就跟楼夜雪招招手，“球球。”
楼夜雪明显有些兴奋，蹦下，跟着舞手臂，“妈妈！”
老师很负责地核对接送人员信息，记录时间，楼夜雪终于结束天幼儿园时光，跟随迟景回家。
直到楼渡回家，楼夜雪还在眼睛亮晶晶地和迟景汇报幼儿园日游经历和看法。
“睡午觉时候小橘子特别不乖，直哭，王老师哄她很久很久，
还是更喜欢宁舟叔叔家妹妹，她就不爱哭，喜欢不哭妹妹……”
楼渡正进门脱鞋子，听到声就笑着调侃楼夜雪：“哟，楼球球你和妈妈说什
呢？老远就听见你叽叽喳喳声音。”
“爸爸！”楼夜雪噔噔噔跑过去，伸开手。
楼渡配合地弯腰抱起他，把拖鞋穿上，走到沙发边，亲口迟景，才坐下，问楼夜雪：“你喜欢哪个妹妹啊？”
又转头对迟景说：“他第天去幼儿园就喜欢上小女孩儿？”
迟景舔舔唇面，边打开光脑边回应：“没有，他喜欢宁舟家不爱哭妹妹。”
楼夜雪跟着点头。
“那挺好啊，球球，去，把严司柏家女儿拐回来！”
迟景：“……”
晚饭后，楼夜雪自己弹会儿琴，到点困，洗完澡后穿着干净舒服睡衣，跑到书房门口敲敲门。
安静会儿，楼渡才开门，身形挡门口大半，睡袍松松散散地披着，模样风流，神态看起来有点慵懒。
但楼夜雪显然感受不到，他仰着头，举起心爱故事书，“爸爸，今天给讲故事吗，困啦。”
楼渡思索几秒钟，低低应声，关好书房门，抱起楼夜雪往他卧房走。
……
“大狐狸挡在小狐狸面前，面对丛林里最凶猛狮子，虽然大狐狸也很害怕，但是他依然保护着自己弟弟……”楼渡声线低沉，声音放很轻，温柔得像温淳牛奶在热锅里冒着小小泡，咕噜咕噜。
橙黄灯光里流淌着牛奶香气。
楼夜雪快要睡着，眼睛眯成条缝，断断续续地问楼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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