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个成熟爱情,他应该学会自己来找。”他边说着,边拿手机点开微信,发条信息过去。
沈戾看着魏闻行结账走人,挑挑眉头:“你给他发什?”
“说想吃麻小。”江持风喝光杯里酸奶,拿着手机和外套起身,“走,明天见宝贝。”
“宝什贝。”沈戾笑骂句,“你大半夜支使人去买麻小,自己潇潇洒洒走,真是没良心。”
江持风扫码结账,头也不抬说:“这是给他表现机会。”
“不懂你爱情。”沈戾从吧台上搁着糖果篮子里摸颗薄荷糖扔给他,“要不要送你?”
“司机在外面等着呢。”喝酸奶,又坐着闲聊这大半天,江持风酒醒大半,咬颗薄荷糖在嘴里,不急不缓走。
过会儿沈戾收到江持风发过来微信。
[江持风:沈小戾,要不要哥哥帮你牵线?]
沈戾低头打字。
[卖酒:免,不劳烦您。]
[江持风:别客气,咱俩谁跟谁,你放心,明天哥哥就把陆长亭约到沽酒来。]
[卖酒:没跟你客气,真不用。]
[江持风:???]
[江持风:你打算就这傻吧唧直暗恋下去?]
[卖酒:他是直男。]
[江持风:……]
[江持风:你为什这想不开。]
沈戾看眼在吧台后坐着玩手机乐安,索性给江持风发段语音过去。
“以前在书上看到过段话,‘对有人来说,那个人,他不是诱惑也不是心动,他就是命运。躲也躲不过,再来万次,还是会选择刀尖舐蜜,舍掉鱼尾上岸爱人’。”他说这话时候在笑,带着点认命释怀,“对而言,那个人是陆长亭。”
他遇到陆长亭时候年纪还小,还以为眼误终生不过是话本里才有故事,后来这些年,他才知道能远远看着那个人是多难能可贵……他们离得好远,他只能在荒年给自己画个大大饼充饥,捞着那些记忆里交集翻来覆去想,那个人所有样子都被他烙在心底。
怕自己忘记,又怕自己不能忘记。
后来他释然,也认命——那是他宝藏。
他就像是只死死盘踞守护着宝藏巨龙,赶走所有人,绝望而骄傲,忠诚又孤独永远守护着。
语音发过去,江持风那边陷入长久沉默。
沈戾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拆糖纸扔进嘴里。
“乐安,你都听到吧。”
“回去劝劝乐意。”他咬着巧克力,任由甜味消磨心尖上苦涩,“别在身上浪费时间。”
他已经在陆长亭身上耗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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