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到“沽酒”时候沈戾正在卡座陪陆长歌玩抽乌龟纸牌游戏,输人要让赢人在脸上画笔,也不知道是沈戾有意放水,还是陆长歌真运气那好,陆长亭走近时候陆长歌正笑着在沈戾额头添上最后笔,威风凛凛个“王”字。
陆长亭瞧着,不像老虎,像是只大花猫。
“胡闹。”他轻呵声陆长歌,“多大人,还玩这些。”
陆长歌忍着笑从包里翻出包湿巾,塞给沈戾。
沈戾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胡乱擦擦额头:“就是玩着打发时间。”
陆长亭自问自己和陆长叙已经够惯着家里妹妹,没想到沈戾也这惯着……转念想到沈戾这照顾家里妹妹多半是看在陆长叙面子上,心就往下沉:“玩够吗,玩够就跟回家。”
陆长歌被陆长亭微沉语气给唬到,乖乖点点头,拿上包和两罐蜂蜜柚子茶,跟着陆长亭往外走。
沈戾也跟着:“送你们。”
出酒吧,看到酒吧门口立着小黑板牌和上面写着字,陆长歌没忍住笑出声:“沈哥,这个牌子真要在酒吧门口立三天啊?”
“嫌不够?”
“够够。”陆长歌道,“今天事情谢谢沈哥,还有蜂蜜柚子茶。”
陆长歌扬声道:“改天请你去望江楼吃饭!”
给范惊声个教训就好,要是直挂着,难免范惊声会气不过做些什。
不过为防止范惊声找沈戾麻烦,这件事回家她得跟父亲和爷爷说说。范惊声以为有范家撑腰就能为所欲为,还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当他们陆家没人?
陆长亭直安静站在旁边,等他们说完话,等陆长歌上车,替陆长歌关好车门,这才看向沈戾。
沈戾垂眸道:“你开车……小心些。”
他其实想说到家能不能报个平安,可又觉得他和陆长亭关系没有亲近到这种程度,只能干巴巴道句“开车小心”。
陆长亭定定看着他,好会儿,才伸出手点点他额头。
修长手指在青年额头上点,很轻描摹那小块被擦花残留墨迹:“这里,没擦干净。”
“嗯?”
……黑色法拉利消失在路口。
沈戾回过神来,伸手摸摸额头,然后露出个有些傻气笑来。
驾驶座手握着方向盘,手随意拧开矿泉水瓶喝口水男人瞥眼后视镜,看到那人还傻站在路边,嘴角不自察微微扬起。
陆长歌惊奇看着他:“长亭哥,你笑什?”
“没笑。”
“你明明就笑。”
“没有。”陆长亭看她眼,视线落在她放在腿上两罐像是糖浆东西上,“你抱着是什?”
“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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