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样让听话,而是上下颠颠屁股直白地问:“知道怎做吗?”
摇头,头发全蹭进他颈窝里。
“不知道还想做?”
“你肯定知道。”说。
他话音里带着纵容笑意:“不知道。”
说完抱着走到床边坐下,单手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贴上脊骨,节节往上抚过。
房间里只有书桌上台灯亮着,昏黄不定,连雨声都带着胶着暧昧。
忍不住胸膛前倾,双手探下去,隔着布料按上江沨下体,鼓囊囊团,饱满而灼热,烫大脑片空白,之前他对做步骤全部忘完。
“哥,你再教教吧。”喉咙发干,尾音都劈叉。
江沨手已经上移到颈骨,指头放在上面揉按两下,低声问道:“还热吗?”
“热。”
“那脱。”语毕另只手扣住两条手腕抬起来,扬,睡衣落在地上。
觉得江沨握着地方在出汗,津津地溢在皮肉之间,发出咕哝水声,随着他撸动淌满身。
有样学样,连忙摸索着、哆嗦着探进去,先碰到顶端,触及瞬间它在掌心里弹下,沾上满手比汗液黏腻湿意。
原来不是出汗,是流水。
触及到江沨性器比他帮撸动更能获得快感,学着他不断按压,用指腹揉弄,用指甲刺戳,渴望他能像样沉溺。
“哥……你,你舒服吗?”
江沨没回答,而是低头啄下赤裸锁骨,然后下移到左胸口,轻柔地含住乳尖。
股电流瞬间自胸口窜满整个身体,哼喘声软倒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浑身脱力,手上却没忘动作。
“……”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江沨低头教,哄:“叫哥。”
“哥。”
手里他性器剧烈地跳动下,仿佛掌握诀窍般又叫:“哥哥。”
耳边传来声低喘,手心里倏地裹上滩黏腻。
烫手,握尽数从指缝里溢出来。
“哥……你舒服吗?”又问。
“你呢?”江沨声音里混着化不开情欲,嘶哑又性感。
把头扬起来,橙黄色光里看不清明他神情,“跟你在起干什都舒服,但还是想跟你做。”
“下次,”他说,“下次哥哥教你。”-
仅仅两天,清晨醒来先看窗外习惯就变成从江沨怀里钻出来,然后仰起脖子亲他喉结,用虎牙慢慢地磨。
喉结在唇间上下滚动,“醒?”
“嗯。”应声,“哥,雨好像停,没声音。”
元旦当天,缠绵在海城数十天,bao雨终于停,天还是蒙昧青灰,却足够让所有人松口气。
洗漱完站在窗台前望着院子里散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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