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窝被椅子硌着,没过多久腿开始酸软。
“哥,腿酸,站不住。”贴着江沨颈窝小声说。
耳边传来声轻笑,他越过把椅子往后拉,然后拍拍胳膊示意松手。
突然觉得他或许还能更纵容些,“可是还想抱着你,哥哥。”
江沨像是叹口气,“听话,松开点儿。”
依言松点力气,江沨趁势把双臂拉开,又从腋下穿过抱起转身,把放在书桌上。
下意识地分开两条腿又伸长胳膊抱住他背,把他拉到身前,两腿之间。
用他沐浴露,穿他衣服,浑身上下都沾满他气息,还和他抱在起。
这姿势太暧昧,远超过兄弟间拥抱界限。
把环着他脊背胳膊上移到肩膀,胳膊紧贴他脖颈感受着动脉跳动,双手在他脑后交叠。
“哥,能不能再许个愿?”
“许什?”
他话音刚落就倾身贴上他嘴唇,只下,连力气都没用,像是用嘴唇抚摸片羽毛。
相贴瞬间,他嘴唇上热度十倍百倍地把点燃,比窗外绽开惊雷还要热烈。
脸定红,或许不只是脸,全身都蒸腾。这刹那用尽全身力气,感到忐忑不安,但仍故作平静地望着他眼睛。
以为江沨会按着肩膀推开,但是他跟对视片刻,却把手背贴到额头上。
“发烧。”
“哥……可能是太热。”说。
江沨又拍拍胳膊,语气里带上点诱哄意味:“小晚,松开手,去拿温度计。”
后知后觉地感到全身酸软,意识混沌,连呼吸都带着灼热温度,可能是真发烧,但仍不想松开他,“可是你答应抱着。”
话音刚落江沨直接把抱起来朝书架走去。
那个城堡就在触手可及地方,情不自禁地摸摸透明壳子顶部,然后才按照他指示把体温枪拿起来在额头上测下。
“三十八度三。”说完把放在床上,“出去拿药,乖乖等会儿。”
生病症状来势汹汹,他走就撑不住,阵阵眩晕袭来,身子歪头埋进枕头里。
不知道过多久,只带着凉意手托着脖子把上半身抬起来。
他语气温柔:“待会儿再睡,先把药吃。”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缘故还是因为别,他这句话让突然脆弱无比。
明明只差天就十七岁,却仿佛变成个被用心怜惜小孩,就像很久之前在熙攘汽车站他扣住手腕时样。、可是这次没有其他人做参照,不知道要怎正确面对这份温柔。
诚惶诚恐地张嘴吃药,勉强维持着清醒说:“谢谢哥哥。”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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