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状贴在肉上,能看得到他脊骨。
把手贴上去,冰凉又潮湿,定很不舒服。
“对不起啊,哥哥。”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也哑。
“没事。”
“想等等再回去,被外婆看见她该难过。”
江沨把车开到岔路面红砖墙下,等下车他也跟着熄火下来,靠着摩托车微微垂首。
小时候这面墙家主人经常抱着进去摘桃子再让拿回家吃,可是刚刚看到他们家大门已经锈迹斑斑,门锁看样子也很久没被人打开。
桃枝从院子里开出来,挂在墙头,被繁密桃花压摇摇欲坠。
看会儿,突然想要跟江沨说说话。
“其实有时候想起妈就已经变得没有感觉,有时候又像是做梦样,感觉这些都是假。可是现在好想她,再也没有妈妈。”
这些话不知道能够跟谁说,显然跟江沨说并不是个好选择,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应该是讨厌和妈,但是现在确实想把这些话说出来。
他低着头没有回复。
“哥,好羡慕你。”
“羡慕什?”
“你什都有,有爸爸妈妈还有江浔。”
江沨没说话,他靠在摩托车上,看到他仰起头侧面线条,仿佛过很久他声音才划破这片静谧,“姥姥姥爷去世很久。”
他没再说下去,而是维持着那个姿势,脖颈上凸出喉结上下快速地滑动下。
顿时慌乱起来,局促万分地抓住他胳膊想说点什,但是江沨又马上恢复平时模样缓缓地说:“在你心里就是直在陪着你。”
不知道江沨是为安慰,还是因为话勾起他对姥姥姥爷思念,这是他第次跟说关于他不知道事。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不希望他难过。
抓着他胳膊微微用点力,“你愿意话把外公外婆分给你,这样你就什都不缺。”
他揉把头发。
等红眼圈被风吹淡,江沨T恤也干,们没再骑摩托而是并排走回家。
刚进院门就看到外公外婆在张罗早饭,紫藤花架下面摆张桌子。
“又偷偷开车?”外公看到们进来就横着眼睛问,“你还带着小沨起,也不怕摔。”
外婆把面包框放在桌子上招呼们过去吃早饭。
没有人提起早上事。
把钥匙拔下来主动上交,反正知道外公藏在哪里,又说:“哥带,摔不。”
平时好像没见江沨骑过车,他来回学校都是坐地铁,忍不住问他:“哥,你什时候学会骑摩托?”
“今天。”
“噢。”
想等十八岁应该也能无师自通学会开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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