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徵看不到他如今
模样，只在听到沈昭那沙哑粗粝声音时，心颤
下。
他近乎慌乱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寻声走过去，张张唇，伸手往前，“昭儿……”
身后赫舒看到沈昭这样子，惊骇之余，立刻反应过来去扶他。
沈昭深处凹陷大洞似乎是被雷电击穿，土地漆黑，还残留着烧焦气息，青年身上衣裳几乎都破破烂烂，黏着发黑血，裸露出来皮肤上黑色纹路格外让人心惊。
“宗主，你——”
赫舒惊愕地看着他样子，蓦然想到触动天罚最深条便是受雷劫之后，浑身皮肤都要蔓上黑色纹路，那象征着罪恶，无法抹去。
那黑色纹路紧紧蛰伏在皮肤之下，如藤蔓般肆意生长，直到蔓延到心口，越来越密集，看不到完整皮肤时候，便是人死时候。
可是，就算是死，也会被那漆黑纹路封住灵魂，无法转世，永生都受着天罚之苦。
这便是抵触天道下场。
修仙之人大多都对天道忌讳莫深，无人敢谈论此事，唯知向着上天发下誓言如若不从，便会招来天罚。修道之人与凡俗界之间直互不打扰，相安无事，也是因为修道之人谨记着自古而来约定俗成戒律——修道之人无论哪修，不得伤害凡人。违者，天罚降世，永世不得超生。
沈昭被赫舒扶起，勉强把将要溢出嘴角鲜血咽下去，看到朝他走过来青年。
他嘴角绽开点笑容，很浅，也很真挚。
他伸出手，握住闻清徵停在半空中朝他伸过来手，两人手心俱是冰凉，像两片雪花相逢，却感觉到温热。
沈昭另手轻轻抚过他脸颊，布满黑色纹路手和那白皙莹润脸颊比起来，很刺眼。他现在有些庆幸师尊看不到他这样子，也就不会害怕。
但，闻清徵本就不会因为他样子害怕。
他刚刚听到赫舒喊沈昭时候，感觉到赫舒声音惊诧，隐约猜到什
，心中不安愈重。而沈昭身上血腥气和冰冷触感让他加深这个猜测。
“你怎？”
闻清徵伸手，指尖有点颤，握住他在自己脸上抚着那双手。
沈昭却只摇摇头，“没事儿。”
他留恋地看着闻清徵，轻声说，“能看到师尊，已经很开心。师尊病已经完全好，和以前样，不用再担心。”
“
不担心自己！”
闻清徵听到他声音便觉心中发痛，有些急，只是问他，“你怎样？手那冷，是雷罚？走，们回去，带你去治伤。”
他说得语无伦次地，握着沈昭手，要拉着沈昭，但沈昭却纹丝不动，面色悲戚。
“走啊！”
闻清徵看不到他，但能感觉到那死寂气氛，好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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