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教，离开柳眠迟。
他本来，应是至少还可以和他有十几年温存
时光。
闻清徵喉结动动，道，“你也可以和他
样做。”
后面话已说不出，因为，他知道戚怀香不会那般。
戚怀香沉默着，看着天边，勾起嘴角，轻声道，“是啊，
也可以像他那样做。”
他亦可以像戚景那样，收个徒弟，然后让这徒弟来继承他衣钵，把万蛊教继续壮大下去。在他将死时候，还能吸食那徒弟寿命来为自己续命。至少，是要比现在活得要多六七十年岁月。
但是，“不必，这万蛊教，也没什
继续存在必要。”戚怀香声音像叹息，慢慢道。
以蛊虫为本修行，本就逆天而行，历任教主早逝便是上苍惩罚，戚怀香不想为自己寿命抑或是那所谓教义再去牵扯到个无辜生命。
由他来承担这最后孽果，已经够。
他散万蛊教，今后，也便不存在二百而逝魔咒。
只是，终究意难平。
叫做戚景人把他带回南疆，说要收他做徒弟，却让他在无数蛇虫里摸爬滚打，稍有不如他意便是无尽责打。戚怀香还记得他被丢进千蛇窟两次，每次都被蛇咬得遍体鳞伤，不成人形，却又在最后时候被救下，苟延残喘着条命，继续炼狱般生活。
戚景让他随他姓戚，取名怀香，说是取怀中带香，无限风雅之意。
但戚怀香知道，那怀不是香，而是毒，能致命毒。
闻清徵静静听他说着，开口，耳边皆是风声，“你都从未跟说过这些事。自从那年之后便很少见你，宗主不许外出，更不许到南疆去找你。”
万蛊教在道修眼中始终不是正派，闻清徵自幼时和戚怀香不再联系之后，在他继任宗主之前几乎没再见过他。就算是戚怀香当教主，每每来找他也是偷偷摸摸，不能从正门进入。
戚怀香听他话，笑笑，说，“就算是直都没见，你不是还记得？居然还记得说过想来往生湖。”还就这样找到他。
闻清徵眉眼舒展些，神情柔软，说话声音也格外温和，不再是昔日那样冷冽样子，道，“怎会不记得？以前，你和玩得最好，乳母还常常起喂养们。”
“是啊，你小时候那弱，风吹就倒，若不是护着你，你早就被那些捣蛋孩子欺负哭不知多少次。”戚怀香笑他。
“嗳……”
闻清徵想起幼时事情，轻轻碰他下，“不要提这种事情。”
他小时候不知是怎，爱哭，被大孩子们欺负时候也不知道去找大人，只是自己委委屈屈地哭，最后总是戚怀香来替他出头，打跑那些坏孩子。
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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