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戚怀香和柳眠迟在起又分开,绝对不寻常。
闻清徵深谙戚怀香性子,知道他虽看似风流浪荡,和谁都随意得很,但若是认定人,那便是思虑不知多长时间才做下决断。纵使山岳崩塌,河水断流,也绝不会轻易放弃那段感情。
闻清徵站起来,字句地说,“不要伤害青延,想见他。”
“若说不许呢?”沈昭面色不好,沉声道。
“想见他。”
他只是重复。
“……”
当闻清徵再见到青延时候,并未见到他样子,但心头却有些发慌,下意识弯下腰去扶他,问,“你怎?”
他闻到空气中浓重血腥气,感觉手心里湿湿腻腻,是冰凉液体。
青延浑身是血,有是他,有是那些拦他魔修们血,几乎辨不出模样。他面色苍白,唯独眼底通红,像是刚从炼狱爬出来厉鬼。
沈昭长身立在边,冷冷看着,赫舒隐在他身后,兵刃在手,时时提防着青延动作。
但青延在见到闻清徵之后,却像是卸去所有防备,浑身戾气全无,只是重重地跪在他身前,激起身前尘土飞扬。
“闻仙长,求您、求您去找找主子吧。”
青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不知是多少天未曾进水,只是拉着他袍角,求道。
闻清徵心中震,唇动动,“你先起来,这就去找他,莫急。”
“师尊——”
沈昭蹙眉,声音沉沉地,“你现在怎去找他?”
闻清徵却不回他话,只是轻声安抚着青延,拉着他手起来,沈昭视线紧紧盯着他们交握手上,冷冷转过身去。
“拿身干净衣裳,去带他洗洗。”沈昭看到边赫舒,吩咐道。
赫舒听命,说声‘是’,正要退下,听到青延连连拒绝,只是重复着句话,要闻清徵去找他家主子。
闻清徵轻声道,“你先去把自己照顾得好点,要不然,他见到你这样子会伤心。”
青延现在浑身又是伤又是血,几乎不成人形,往日那缎子般光滑长长青发也都绺绺地结在起,不知他是找多久,又多久不曾歇息。
青延本还在念着要去找戚怀香,听到他话,身形滞下,不再推阻,只是跟着赫舒下去。
沈昭看到闻清徵手上因为沾着青延手上血,有些脏污,拉着他手拿出帕子来要为他擦拭,却被闻清徵伸手甩开。
沈昭忍无可忍,问他,“你真想去找他?”
“跟你无关。”
“呵。”
沈昭都要被气笑,看着他依旧面无表情样子,紧紧攥住拳头,却还舍不得对他说句重话,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更平静,道,“师尊,您现在什都不知道,怎去找他?他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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