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忙起身去扶他,“主子,您怎?那个人呢?”
虽然柳眠迟已经是戚怀香众所周知道侣,但青延却从来都不尊称他为柳家主,而是以‘那人’称呼,说起来还有点别扭。
戚怀香只是摇摇头,声音很弱,有些无力,“无碍。你给传些功力。”
他感觉体内修为正在缓慢地流逝,虽每分每秒失去修为都是微不足道,但是积少成多,他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掉阶修为。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身体要变成什样。
青延神色肃穆,立刻端坐在他身后,双手靠着他背,为他输送起功力,丝迟疑都没有。
灵气如潺潺流水般流入四肢五骸,带来温凉感觉,渐渐地让人有几分力气,戚怀香脸色变得红润些,不再是之前苍白如纸。
他抬抬手,示意青延可以不必再为他输送灵气,青延便停手,跪坐在他身前,低眉顺目,很是温顺。
戚怀香看着已如平常样,只是身上被汗湿透,感觉黏糊糊。
“去打些水来,本座要沐浴。”
“是。”
青延站起身,身形转,朝外走去。
他刚刚是从窗外进来,并未从门走,如今推开门,门缝间纸条便飘飘洒洒地落下来。
青延捡起那纸条,看到那上面苍劲有力字迹,是柳眠迟留给戚怀香话。柳眠迟问戚怀香何时有时间,他想带他起去凡俗界。
如今道修初初稳定局面,他们也终于有安宁时候,柳眠迟便想带他出去散散心。
提心吊胆几十年,时时刻刻都担心着道宗覆灭,柳眠迟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对戚怀香亏欠太多。以往,道修们刚结为道侣时候,总是要带道侣四处散心游玩,过段神仙眷侣般日子,但他们在起日子实在不凑巧,正是道修危急存亡之际,柳眠迟忙得紧,抽不开身陪他,只能作罢。
如今得空闲,柳眠迟想把那段日子为他补回来。
青延面色漠然,看那纸条几眼,便塞进怀中。他出去为戚怀香打水,在回去时候,恰巧碰到柳眠迟。
柳眠迟看到他,怔怔,问,“他让你来?”
青延置若罔闻,并不回答,只是拎着水继续往殿内走着。
柳眠迟蹙眉,看着他远去背影,面色沉沉,却终究还是顾忌着戚怀香,不能去打扰他。
‘吱呀’声,门被轻轻地推开,青延拎着水,倒入屏风后浴桶中,他用妖力将那水加热到适宜温度,用手撩撩,跪在戚怀香面前,恭谨道,“主子,水已经热好。”
“嗯。”
戚怀香应声,当着他面,也不避讳,便脱衣裳踏进木桶。
青延直低着头,只看到地上坠下衣物,默默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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