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内时候,因为不能修行还哭过鼻子呢。”
沈昭看着他,笑,慢慢道,“那时候师尊让宿师兄带去山下,去凡俗界集市里去买那些凡人小孩们喜欢东西,不想让宿师兄带着去,闹很久,最后,还是师尊带下山,您还记得吗?”
那时候,他还是故意那样闹。
其实,谁带着他去都样,他自幼便早熟,知道自己寄人篱下便该乖巧,但在那时却只想跟在雪发青年身边,刻都不想离开。
当他看到闻清徵那时蹙着眉,面容冷淡却又手足无措样子时候,沈昭便知道自己计划成半。
闻清徵与宗内说自己要下山去凡俗界采办些东西,带他去凡间最热闹集市,青年那头雪发和在修真界也令人惊叹容貌到凡俗界也会引起轰动,来来往往男女都盯着他,弄得他也很不舒服。最后只是带着沈昭在个路边摊子上买几包蜜饯,便匆匆离开。
沈昭那时还非要他牵着手,闻清徵不愿,他不哭也不闹,只是站在原地,双眼睛漆黑清澈,不舍地落在他身上。虽不说委屈,但模样委屈。闻清徵于心不忍,便路牵着他手,手拿着蜜饯带他回宗。
那是沈昭幼时最怀念天,所以印象很深刻。
往事回首,总是让人唏嘘。
沈昭又递给他个蜜饯,那颗蜜饯外面糖霜洁白,里面是饱满紫红杨梅,看着很诱人,“小时候不懂事,那些蜜饯直留着,不舍得吃,等后来再看时候,早都坏。”
他说着,自己笑起来,似在笑那些时候懵懂,沈昭握着他手,问,“师尊,知道你心里直有,是不是?”
“……”
闻清徵心中震,下意识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沈昭手上温度传到他手上,将他冰凉手心都焐热,沈昭看着他漆黑无神眼眸,鼻头酸,问,“师尊,你眼睛是不是因为受伤?是吗?”
“……不。”
闻清徵听到他声音变,和以往不太样,柔软地,带着些鼻音,好像是要哭,喃喃道,“你,你怎?”
之前去找他伤眼睛事,闻清徵并未对除戚怀香之外任何人提起,就算是贺知尘问,他也只是说是自己时疏忽,在万古遗境被妖兽伤到。
他那时既没找到沈昭,所做全部努力都是无用之功,不值得夸耀,反而对他而言是种亏欠和耻辱,闻清徵不想让沈昭觉得他眼伤是他责任。
沈昭没有回应,屋子里面静静地,偶尔传来声细细猫叫。
但那白猫通灵性,看到两人之间样子,便只是在远处徘徊,不敢近前。
闻清徵听不到他回应,心中有些发慌,空荡荡地,他伸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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