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伤痕，指尖在微微颤抖，他昨夜
时候并没有把他身上衣衫全都剥掉，所以
直都没有看到那些鞭痕，现在看来，那里每道痕迹都像是割在他心上。他不知道师尊这些年到底受
什
苦楚，却句都不曾对他提起。
沈昭按捺下心中酸涩，替他换下干净衣裳，轻手轻脚地，注意着没碰到他伤，又为他在那里上药，才用手臂撑着头在榻边坐着。他静静地看着青年睡颜，心中生出无限自责。
当闻清徵睁开眼时候，眼前依旧片漆黑，他身上好像被碾过般酸痛，腰快要断掉。难以启齿地方传来带来撕裂般肿胀感，那痛意还未消散，反而是愈发重。
闻清徵下意识地往里面躲去，那样动作让沈昭看得心酸，忙站起来，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安抚着，“师尊，
在这儿，别怕，别怕……”
但闻清徵听到他声音，却挣扎得更厉害。
他双手被束缚住红绳已经被解开，双手手腕上都是深深勒进皮肉痕迹，在那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沈昭预想到他会抵触自己，但没想到他抵触情绪那大，那句‘师尊’还没出口，已经被打断。
‘啪’，很清脆地声，闻清徵喘息着，手心发热，还有些痛。
沈昭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个红印，却是张张唇，低眸，黯然道，“对不起。”
他在心中苦笑着，事到如今，做都做，他早就想好后果。就算他因为这个恨他，怨他，他也不会后悔。至少，恨个人也是会深深记住他吧。
沈昭已不奢求他能爱上自己，就算是恨，在他心里有个不肯磨灭记忆也是好。
“师尊，帮你请大夫，来看看你眼睛，好？”
沈昭下刻将他拥得更紧，鼻尖嗅着他发梢清淡香气，心头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轻声地问着他，又将他双手紧紧地制住，防止他挣扎。
闻清徵想从那怀中逃离，却无可奈何，慢慢地，也就不挣，心渐渐地沉到谷底。
昨夜幕幕都在脑中回放着，闻清徵不无悲哀地想，他到底又做什？这样事情，天理难容，他心里最后丝严密守护防线也被摧毁，师徒悖伦，背道相驰，这是他以往想都不曾想过。
雪发青年转过脸去，胸口在急剧地起伏着，却句都说不出来。
良久，才道，“说不想，你便不做？”
那声音漠然，带着丝迷惘，让沈昭听着喉中哽塞难言。
“进来吧。”
沈昭苦笑声，对着门外，用修为能让外面人听到他声音。
门被轻轻推开，个须发皆白老叟佝偻着背走进来，那老叟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榻上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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