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可那是你亲舅舅,他是急疯,他不是真想害小长乐,他是急着帮你除许家……”
“他看着,就把圣旨收起来。他定觉得很蠢,什亲舅舅,什为帮他除掉许家,阿爹明明是想当许太师。”
“清清白白个人,清清白白个人……”她唇打着颤,眼泪滴接着滴地落下,“带大公主去御花园宫人有个是借着手送进宫,没想到……以为……没想到……不喜欢沈云瑶,不想欠她,阿爹……”
她没头没脑地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叶青青听不大明白,见她哭得这委屈,大着胆子去揽她肩膀,她捂着脸哀哀地哭:“阿爹,阿爹,不想欠沈云瑶,你怎能……你怎能……”
她整张脸埋在手心里,连啼哭声都闷闷听不分明,只听见声声含含糊糊“阿爹”。
叶青青想起当年将离剑南,阿娘也是这样捂着嘴闷声哭:“青青啊,青青啊……”
她那时也想跟纯妃样,喊声阿爹问,阿爹,女儿这去,你心疼不心疼?可隔这许多年,她打叶子牌打着打着倒是比纯妃娘娘参悟得早些,人还是自己心疼自己,自己珍重自己吧。
纯妃哭阵才缓过来,跟突然发现叶青青在场似,立刻从她肩上弹开抬头坐好,尴尬沉默百年那久,她才轻轻说:
“你是条船上人,当年大公主事,陈家有份,爹有份,甚至沈云瑶娘家也伸手,不过是弄巧成拙悔之晚矣罢。”她又开始翻她标志性白眼,“陈家怎样,你瞧见。南边还要作死,你也瞧见。不用心存侥幸,昨日陈家,就是来日刘家。陈彩容还能毫发无损去伏龙寺抄经,可沈云瑶已经死,你是不会有这种福气。”
叶青青颗心直往下坠,几百个问题涌到嘴边,她选最蠢那个:“娘娘……沈皇后没,咱们有江皇后啊。”
这句蠢话很大地愉悦纯妃,她再次找回仙气飘飘感觉,翻身就背对着叶青青躺下:“江映柳,她也配?”
叶青青觉得脾气再好也有极限,她真想骂人,但她毕竟接受过南阳侯提供义务教育,对仙人还是有着应有敬畏心,只好努努嘴起身想走人,纯妃长长叹口气,背着她又开始自言自语:
“雪中送炭也得掂掂自己分量。”
“江映柳最多只能让林家那位抱养个小公主,那也是姓林知情识趣。沈云瑶死后,林家为后位跳两回,她给家里赐幅字就全消停,皇上自然投桃报李。从前皇上在跟前夸过她,说她跟姓周双双生不逢时,若是生做男儿,必揽于麾下做肱骨之臣。”
“宫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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