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那只猴?”
叶青青如遭雷击,顿时不说话。
纯妃娘娘伏倒在枕上咳得撕心裂肺:“!!就是那只猴!就是那只猴!”她面咳,面把这句话反复说几遍,扯过谢梅手腕骂道:“瞧见没有?你若敢再跟着南边人作死,不用皇上,自己打死你!”
谢梅终于汪声哭成狗。
和明宫下病倒两个,又是宣太医又是煲药,叶青青边要服侍人在病中脾气差百倍纯妃,边要安慰说不清是被皇上还是被纯妃吓破胆谢梅。左边句“你真蠢”右边句“好怕”,生生让叶青青第次发现自己真是个坚强女人。
谢梅病好以后,什出头心都歇,话也不怎说,隔三差五总要问叶青青:“你说,皇上会不会早就知道干事,就等着哪天打死呢?”
叶青青没敢跟她说,怕不是皇上哪天要打死她们,她们算什东西,怕是皇上哪天忍无可忍连打都不想打她们。
纯妃娘娘心理素质显然更好,病好又开始读南华经,骂人蠢货,在皇上每个月来看她两次时问“皇上怎看”系列问题。
叶青青心惊胆战地问她:“娘娘,南边……这可怎生是好?不若给侯爷传句话,叫他……”她还没问完纯妃就拿看蠢货眼神看她,甚至都带上可怜意味:“乖,跟蠢蠢能吃吃能玩玩吧,别扰看书。”
过好会,叶青青听见她轻叹声:“你虽蠢,但人很好,只是命不好。”
命不好叶宝林就在宫里跟着朱美人周宝林打叶子牌又蹉跎三年,又次采选之日来临时,叶青青惊觉自己已经是个二十二岁眼底有条细纹老宝林,然而转念想眼底有没有细纹有几条细纹对自己窝在宫里当咸鱼没有任何影响,又心安理得地跟朱美人她们熬夜赌博到天明。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生活,南边可就坐立不安,采选前几日,纯妃娘娘熬夜看南华经起不来又次告病,和明宫又次只好宣太医。头天来太医倒没什,第二天来个送药年轻医官,送药同时还送来南阳侯封亲笔信。
纯妃本来没病,看这封信差点真要病,当着那位医官面把信撕得粉碎,压低声骂道:“送人?他还想送人?看他是想送命!”
她抖得厉害,贴身伺候大宫女清荷姑姑想去搀她,都叫她反手甩到边:“给本宫滚!若不是看着你自小就伺候本宫,本宫送你去死!”
她真正发起火来有,bao风骤雨之势,昔年侯门娇宠贵女骄纵脾气显露无遗,清荷姑姑和年轻医官跪在地上言不发,到底也没说出“娘娘饶命们再不敢”这句话。
噫!他们这些人,家子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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