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品羽回过神,半响,才说着,“啊,还好吧。”
但是陈子萱已经跑下楼,她也匆匆跟去。
那个人叫沈佑白。
他莫名,让徐品羽想到,种叫天堂鸟花。
听说,它原来是只鸟,但犯下不可原谅罪,因此被上帝惩罚,永远禁锢在花中。
她以为不会再与沈佑白有任何交集,直到那日。
搬道具箱学姐下楼时,掉落段彩灯,徐品羽边喊住她,边蹲下去捡。
谁知身后还有搬着箱子人,未看见蹲下她,就这撞上。
混乱之中,徐品羽差点滚下楼梯,装饰品散落地。
学姐们着急围上来,“你没事吧!”
徐品羽头上挂着几串星星灯,愣片刻,倒是笑,“没事没事。”
就是膝盖擦破皮。
她坚持自己去医务室,毕竟这地东西还要收拾。
男校医让她坐在病床上,从柜子里拎出个医药箱来,放在床边。
然后捂着肚子边走,边对她说,“你先自己找找碘酒抹,去个厕所马上回来。”
徐品羽哑然,盯着医药箱懵许久,她还真不清楚该怎处理外伤。
隔段时间,医务室门被人拉开。
她握着半天才辨认出碘酒,以为是校医回来,撩起病床前白帘。
结果却不是。
徐品羽看见那个人站在柜前,正寻找什,没有发现她。
医务室窗帘随风,股股翻动,遮掩着他背影。
回过神来,徐品羽出声说,“你,是在找这个吗?”
沈佑白怔怔,转过身,看着她。
这瞬间,她记起,天堂鸟来历。
是因为它羽毛太过美丽,人们认为它是从天堂而来。所以给它起名,天堂鸟。
他看眼徐品羽手中碘酒,和身旁医药箱。
以及,她膝盖上伤。
沈佑白皱起眉头,走上去。
徐品羽见他过来,便将手里瓶子交出去。
以为沈佑白会拿就走,没想到他拎起把矮凳,摆在她腿前,“放上去。”
徐品羽下意识问,“什?”
他抬眼,盯着她,“腿。”
徐品羽无法思考完成指令,条腿伸直放在凳子上。
沈佑白坐在她旁边,打开碘酒,用棉签沾着,触碰她膝盖。
这举动把她吓得措手不及,只能愣在那,看着他低头垂眸样子。
他突然说,“你都不痛吗。”
听到这问,她才感觉到像被烫般,刺刺疼。
徐品羽小声回答,“有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说完,擦在伤口上力道,更轻。
帮她处理完伤口,沈佑白扣上医药箱,拎着准备走。
徐品羽急忙说声,“谢谢。”
他脚步顿,目光在她发间停留片刻。
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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