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商量告老,仿佛都将他排除在外。
想到这点,游淼仍觉得,聂丹对赵超这个弟弟,实在有点不太厚道。
无论是当年赵超还在当三皇子之时,还是如今他登基为帝,聂丹都像是在他身上寄予太多厚望。赵超就像个有着严厉父辈、兄长小孩。从小到大没人疼,没人爱。事情办好,无人夸奖,事情办坏,却总被责罚。
而所有人都觉得,这些是赵超分内事,是理所当然。就连聂丹都是如此。游淼想问聂丹,却觉得聂丹待赵超狠,而待自己更狠。打胜仗从不居功,多年来,或许聂丹也是用约束自己那套来约束赵超。
那夜游淼常常心想,为何聂丹青睐于李治烽,或许正因为李治烽对整个天启没有责任。所以李治烽不管做什,都不是他分内事。而对游淼,对赵超,甚至聂丹对自己要求,都这严格,正是因为天启复兴与国家存亡,都是他们分内事。
道理是这说,谁都知道,游淼却总觉得,不仅聂丹,就连这个世道,对待赵超这个皇帝态度都太不公平。换是游淼自己,都会忍不住有反着来心态。
兄弟三人饮酒到四更,游淼方与李治烽回房去。烛灯下,与李治烽抱着,游淼依偎在他怀里,两人都舍不得睡。游淼知道天亮时李治烽就要回前线去,这去起码又是三五个月。
“你在想什?从喝酒开始便闷闷不乐。”李治烽问。
游淼答道:“在想三哥。”
游淼说,李治烽便明白。
“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李治烽道,“放下肩上重任,交给太子。他便可以抽身,过点不被约束日子。”
“你们都想得太简单。”游淼喃喃道,“你与聂大哥都是武将,带兵打仗你们在行,但朝中倾轧,勾心斗角事,你们都没接触过,所以不懂。太子只要回来,绝对不会容赵超在他眼皮底下晃,更何况他还有咱们支持。”
“哦?”李治烽道,“所以呢?”
游淼道:“所以好情况是:太子不让他带兵,恢复到以前在京中局势。”
李治烽反问道:“那不正好?可以安安生生过日子。”
游淼哭笑不得道:“你觉得他对从前日子满足?”
李治烽道:“不明白,他为什不满足。”
游淼戳戳李治烽脑袋,李治烽便歪过去点,玩味地看着他,游淼认真道:“咱俩是有个家,有个彼此能依靠生活,也有安安生生过日子念想。所以对于你,对于来说,在哪里生活都样。在山庄里样,去过点闲云野鹤、浪迹天涯日子,只要你相伴,也总是好。现在做这多事,也只是责任使然。”
“唔。”李治烽答道。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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