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赵超说:“荆州和流州死几万人,朝廷还迟迟不拨银粮,文书在户部卡半天。”
游淼道:“也没钱罢。”
赵超:“国库是没几个钱,钱都在那几个重臣手里呢,跟你厮混处平家、李家、秦家,各个家里都几十万存银。”
游淼无奈摇头,赵超道:“怎老说这些伤心事,不是家事就是国事,罢,今天外头不宵禁,带你听曲儿去,走。”
乞巧节天上银河如带,穿过京城长河满是浮灯,人间情侣成双成对,赵超与游淼沿途逛到千秋桥上,桥下篷船缓缓摇过,船上琴声传来。
游淼趴在桥边朝下看,时间京城繁华尽数远去,他只是怔怔看着浮灯,随着河水荡荡。
“想什?”赵超与他并肩趴在桥栏处。
游淼喃喃道:“没想什。”
这景象本身便恍如场梦,游淼在那刻,脑子确实是放空,眼里倒映着满河灯火。游淼看着灯,忍不住问:“你娘她……对你好吗?人怎样?”
赵超满不在乎道:“很小时候娘就去,记不得。”
游淼又问:“你爹对她好?”
赵超说:“当皇帝,哪有从而终?给她好吃好住就算不错。你老子呢?待你娘如何?记得你信上提起过,也不咋。”
游淼点点头,他忽然在河畔发现个身影,那是聂丹。
赵超搭着游淼肩膀,把他朝身前抱抱,说:“以后你就跟着罢,不会像父皇那样三心二意……”
游淼心中动,侧头看着赵超,在他眼里发现股奇异神采,赵超笑道:“等咱们成家,各自娶个媳妇,但依旧还在起……”
游淼忍不住笑道:“三殿下,你开玩笑。”
赵超正色道:“说认真。”
游淼心扑通扑通跳起来,他知道赵超意思,却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男风道于天启朝盛行,游淼从小便知此事,达官贵人有断袖之好,也实属寻常。当年他和李延便有这点意思,自得李治烽后,游淼颇有点食髓知味,连娶媳妇事也不想,每天与李治烽相伴,成日被他宠着,就像小夫妻般,自有番旖旎日子。
但也只有李治烽才懂他,游淼也不想再去招谁惹谁,平日里开开玩笑倒是无所谓,要真脱衣服上床去,跟赵超行房,像自己和李治烽那做,游淼心里就说不出尴尬。和李治烽赤|裸相见已习惯,对着别人,怎好做那事?绝不可能。
这辈子有个李治烽陪着就够。可如今赵超正儿八经地这说,反而有点与他定情感觉,游淼生平还是第次被人这个表露心迹法,不由得有点尴尬,正在想要如何回绝他,赵超却依旧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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