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舍不得是真,仿佛去别处,住依旧是个房子,却再说不上“家”。
李治烽明白,点点头,起身坐在床上,解开贴身薄衣衣扣,游淼也坐起来,伸手帮他解扣子,李治烽脱上衣,现出漂亮胸膛,当年那些伤已褪去无痕。游淼伸手去摸李治烽后腰处箭创,已剩下淡淡个疤。
“看看脸上。”游淼扳着他下巴,让他转过头来,看他眉骨上疤痕,也看不太出来,除却眉处受伤后淡去眉毛瑕疵之外,已显得十分俊朗。
李治烽左手把游淼搂在身前,两人肌肤相贴,右手给游淼解单衣,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无所谓,你在哪里,家在哪里。”
那句话令游淼空荡荡内心仿佛刹那落到实处,他抱着李治烽干净脖颈,呼吸急促,说:“对。”
*************河蟹爬过*************
“昨晚做几次?”游淼道。
“四次。”李治烽说。
游淼心道怪不得,行房过度还是伤身,但这也好几年,天天与李治烽睡着,就是忍不住,这家伙实在是精力旺盛,总像有使不完力气似。
李治烽照顾完游淼,自己穿衣服,游淼心中动,又伸手去搂他脖子,在他脸上依恋地亲亲。李治烽侧头看游淼眼,两人暖唇相抵,亲昵会儿,游淼又把李治烽按得躺在床上吻他。
李治烽:“还要?”
游淼摇摇头,他也没力气做那事,只是单纯地想亲亲他,两人又吻又摸会儿,游淼起身吁口气,彻底精神,把李治烽从床上拉起来,说:“起床罢。”
李治烽带着笑意,穿上外袍出房去,小厮们便纷纷进来服侍,穆严穆风两兄弟亲自过来给游淼梳头,地下站着溜小厮,都是后来。乔珏性喜天文术数,便按着诸天星辰给这班小厮起名字,从左到右分唤作长垣、惟真、进贤、摇光、少微,最大长垣十八岁与游淼同年,最小少微十六。有些是佃户送进沈园来伺候少爷,以期赚点小钱拿回家去,有则是李治烽使银钱从扬州、流州与苏州买回来。清色剑眉星目,模样端正,平素也会跟着李治烽习练射箭以强身健体,学武之人哪怕只会个皮毛,看上去也和其他大户里家丁有区别。游淼不喜那獐头鼠目少年,便把麾下小厮们教得身武人之气,各自衣袍笔挺,进来便分列两旁,各自做事。
穆严给游淼梳头,穆严则递过牙石,游淼含着漱口洗牙,茶水端上来,游淼喝口,问:“外头等着多少人?”
穆风道:“舅爷与张文翰陪着游家大少喝茶说话,午饭还没摆上,光武在二门外守着车。”
游淼昨夜已和乔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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