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考就是三天,吃喝拉撒都在考场里,生室,配备齐全,吃从外头小窗子处递进来。游淼每天饭菜里还有碗蒸鸡蛋,也不知道李治烽从哪儿弄来。
期间流州知州还会每日亲自过来巡两次考场,有次特地在游淼考场外停留,并朝李治烽询问几句话,李治烽只是简短答。
三日后,考场开门,秀才们个个疲惫不堪出来,游淼整个人瘦圈似,说:“赶紧回家……回家去。”
游汉戈要过来打声招呼,考场上却乱糟糟,游淼朝他挥手道:“不用来!回头碰上再说罢!”
李治烽莞尔道:“考得怎样?能中举不?”
游淼道:“中举是必须,你该问能连中三元不!”
李治烽说:“考什?”
游淼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李治烽:“不懂。”
游淼:“哎,想你也不懂,汉人说法,《大学》里第句。”
两人东拉西扯,回到江波山庄去,张二却是先归来,游淼便在书房里泡上茶,和张二聊会儿考题,末便不再放在心上,只等放榜。
游淼在京中太学中读过,当初夫子推崇理学,也是全国有名个大儒。游淼素来对朱熹那套不太喜欢,每每上课都忍不住插科打诨,但如今细想起来,虽对夫子所言不甚赞同,但要到试卷上,还是非常实用。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游淼理解是人要达成博学,便应彰显品德,乃是“知而后行”朱子释义。张二理解则是修身明德谓之“学”,两人讲论会儿经义,都觉各有各道理。
游淼打趣道:“你这说法其实也是对,咱俩要都能中举,家里就俩举人。”
张二无奈笑道:“少爷能中举是定,看还是别痴心妄想,帮着收粮食去罢。”
这几日正值收获之季,水稻压得枝头沉甸甸,游淼刚回来第二天,整个山庄内所有佃户全部出动,头戴草帽,顶着毒日头收稻子。稻穗堆得如小山般,游淼坚持去跟着看,来这是他地头上第次收成,二来里面也有要交给他租儿。
连五六日,游淼都穿着粗布衣衫,和佃户们混在起,每顿家,混着吃过去,农民们在田边盖起草棚,见游淼与李治烽来,都直起身笑着朝他们打招呼。
收次稻子,下来全身简直是伤痕累累,三伏天里满身汗水,手臂上被割得全是红痕,脖子还要被虫子叮咬,游淼跟着巡两百亩地,整个人被晒得脱层皮。终于山庄里全部地都收完,农民们开始脱粒,拖着牛,骡子在脱粒场上碾压,让稻壳脱出来,稻谷出来后送去碾磨。
第次收获,整个山庄犹如个盛大节日,水渠旁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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