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陪个床罢,教玩玩,还没和男人玩过呢,二百两银子买你回来,光让你端茶倒水,也太浪费。”
李治烽点头,与游淼对视片刻,游淼只觉此人实在无趣。
“侧过去点。”游淼示意他侧身,坐累,正想找个东西靠着,便靠他怀里,懒洋洋地翻书,听到他肺里呼哧呼哧声音,像是有哮喘。
下午,游淼渐渐地就睡着,李治烽竟是动不动,就像个木头般让他靠着。黄昏醒来起身时,李治烽个踉跄,显是脚麻,游淼哈哈哈地笑,让他自己去煎药。
如此数日,每天清晨游淼起来时,李治烽便伺候他穿衣穿鞋,给他梳头戴帽,每次下跪与他整理袍襟时,俱是单膝跪地,从无卑躬屈膝之象,游淼渐渐觉得这个奴隶举动,都有种说不出潇洒之意。
李治烽把两副药吃下去,不到十天身体便渐渐好,只是没出过府门,游淼也把房中下人都遣出去,让李治烽服侍,出乎意料是,李治烽不仅愿意干活,而且还很默契。
游淼只要心中动,李治烽便像知道他心意般,拿着杯过来,放在案旁。写会儿字,毛巾会放过来给他擦手,游淼伸个懒腰,李治烽便收笔墨纸砚去洗,接连数日,游淼发现这家伙用起来非常顺手。
除陪床未试之外,其余种种,俱不须他开口吩咐,李治烽便能办妥。唯缺点就是太沉默,有时候游淼在家里读书,李治烽便抱着膝,朝门外看,也不知道看什,看就能看下午,听到游淼有什响动,便转过头看看,起身过来。
李治烽是迄今为止游淼使唤得最舒心人,归根到底,游淼总结为李治烽对他事上心。旁小厮下人都是能偷懒就偷懒,李治烽则是因为自己救他命,心存感激,知恩图报。
很好很好。
游淼对他非常满意,连石棋都打发出去,光留他人伺候,在屏风后又垫几层褥子,就让李治烽睡那小块地方,就像点棉被围起来窝。李治烽则像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狗。不,说狗还不够恰当,连呼都不用呼,游淼只要注意到他,两人对视眼,李治烽就能判断出游淼是在叫他过来,还是只是注意到他随便看看他。
人实在太舒坦,但话也实在太少,若能多说几句,和他聊天玩儿,就更完美。游淼连着快半个月没出门,都在家读书,打算把落下功课给补上。倒是安分些,游德祐期间来看过几次,每次有甚响动,游淼都吩咐李治烽躲到屏风后面去。
游德祐本以为这侄儿转性,只有游淼自己心里最清楚,没钱。剩下不到六十两银子,要花到下次朝父亲讨钱,这才过三个月,等过完年,须得怎找个法子,哄点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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