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杨老三,才让他娶个不能生媳妇。这下老娘媳妇都送去赔礼,土地神肯定会息怒。”
“说起新媳妇,杨老三开始看没有?”
“看看,前两天别村表亲不还说,他那个当大官侄子,单位里有个可好小姑娘,正好和杨老三很配。说是这两天就能送过来,看照片,那姑娘可漂亮,听说还是读过书呢,看就能生儿子。”
“杨老三这家福气可真大,啧啧,当年娶媳妇时候可没人帮掏钱。”
“嘿嘿,二姑娘可是个漂亮孩子,就是可惜,就这送过去,也没有和村里小伙子高兴高兴。”
“瞧你这话说,别让别人听到。嘿嘿,哪是没有过啊,有过啦!你是没看到,那胸那屁股。那滋味,啧啧啧,就是可惜当时你没在。”
“们好几个都舒服得不得,就你因为出去采办结婚用东西没在,表哥,你运气不行啊。”
……
那些谈话都重叠在起,嗡嗡嗡像是苍蝇在叫,让赵真不太能分辨得出每句都说什。
但是好在梳妆台就在窗户旁边,赵真皱着眉努力想要听清时,还是隐约听到不少。
大姑娘?二姑娘?什嫁神?怎这里面还有土地神事?
赵真越听越糊涂,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情况。
和旁敲侧击从村支书家那里得到不少信息燕时洵不同,赵真只是隐约觉得有些违和,就像是人潜意识在提醒着他,有危险在潜伏。
但是,人本能就是抗拒危险,忽略身体对自己发出警告。
赵真即便有些疑惑,却也只是当做自己当演员太久后遗症,胡思乱想太多而已,并未深究。
在燕时洵和村支书谈话,找杨函问清情况时,赵真都在和其他嘉宾们专注录制节目,并没有分心给其他事情。
更何况,赵真并不清楚,早餐店老板杨光对燕时洵说过话。
所以他越是听外面那些谈话,就越是糊涂,完全不清楚这是个什情况。
但是其中夹杂着两声猥琐笑声,还是让赵真不舒服皱起眉。
同样作为男性,他自己虽然全身心扑在自己事业和所热爱演戏上,但是在成长过程中,他没少听过旁边男性有过这样反应。他太知道这种情绪代表着什。
对个还没成年小女孩有这种评论?什东西!
如果赵真还是平常状态,他很愿意直接走到说那种话还发出臆想笑声人面前,直接警告那人收收那些肮脏小心思。但是事实是,他现在被困在具少女身躯里,并且四肢力气全无,连从椅子上起身都要花费几乎全部力气。
赵真咬着牙,药物造成虚汗让他额头起层薄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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