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太好。”
“把消息捂下来,那事情真解决吗?”老道长瞥负责人眼,哼声道:“鬼山,野狼峰,南溟山……哪个解决?不都是直就放在那里烂着。如果不是燕时洵,鬼山都不知道什时候才能解决掉,下次再有大学生爬山失踪时候吗?”
“而且,燕时洵说对。”
站在雨幕分界线上,老道长严肃着表情回头向雨中看去,眼神犀利而深邃:“鬼神,赖人言!就算把这些画面给民众看又怎样,直以来捂住消息,哪个不是越捂传得越离谱,坠龙事件,酆都中门开等等,哪个不是后来在民间传说得已经脱离你们掌控范围,最后反而造出新鬼怪?”
“比起味遮掩,还不如大大方方给他们看!让他们看到那些民间传说最开始源头,也不是那样骇人听闻,并且它们并非是不可被战胜。有燕时洵在,就让他们看看,就算是鬼神,也不过是个大号手办,需要礼貌恭敬但不需要畏惧。”
负责人被老道长毫不留情指出这些年工作失利,不由得苦笑着冷汗津津,连连称是,说回头会和上面开会商量这件事,改变行事方式。
确实,舆论和民众稳定固然重要,但事情解决,也同样很重要。
如果能够在不引起民众恐慌情况下,能够把事情解决,那也未尝不可。
老道长身上藏蓝色道袍被从雨幕吹来带着水汽风,吹鼓起来,飘荡在身后不断如海浪翻涌。
而他整齐盘在头上盘成太极鬓黑色头发,也落下几缕在鬓边随风吹拂。
旁边宋道长和马道长看着这位早已得道、海云观现存辈分最高老道长背影,恍然老道长已然道骨仙气,仿佛下刻就会就地登仙。
当老道长真严肃下来时候,他身上那股安定而返本还源气场,才真正显露出来。
有另外个理由,他没有向负责人说。
他师弟这个徒弟,从十几年前捡回来当做亲传徒弟带在身边加以授业时候,他师弟就曾为这唯个徒弟算过卦。
‘时洵他啊,注定会是镇鬼之人。他会成为天道衰败后,与酆都鬼城相沟通重要桥梁,只有他才能镇压酆都恶鬼。’——当时他那个师弟,如此对他说道。
燕时洵恶鬼入骨相,再加上节目接二连三发生又被解决鬼怪,这些都让老道长不得不想到。
——也许,近年来因为大道相争而出现各种异常,会因燕时洵而重新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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