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花,又像是在勾勒副画作,举动都温柔至极。
药膏里带冰片成分,被指尖推开后,很快便融化成轻薄乳态。红肿肌肤饥渴地吸收清凉药膏,终于缓解那种刺骨阵痛。
陆平舒服地喟叹声,又慌张捂住嘴巴——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躲在被子里,若是被沈雨泽听到,那要有多丢脸啊!
好在,这种让陆平即难堪又舒服“折磨”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后,沈雨泽收回手,也并收回他体温。
“好,上完药。”少年说。
藏在被子中男孩迅速从被子下面伸出两只手,左右拉住自己裤腰,猛提起,把自己遮严严实实。
他知道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但他真不知道要怎面对沈雨泽。
见他依旧是那副鸵鸟模样,沈雨泽声音再次响起:“毕竟帮你,你连句谢谢都不说?”
“……”沉默。
“……”
“……”依旧沉默。
“……”
终于,从被子最下层,传来男孩细如蚊蝇声音:“……沈雨泽,谢谢你。”
只手隔着被子,落在男孩头顶。
重重揉揉。
“嗯,”笑声很轻,“——不客气。”
……
沈雨泽下楼时,陆妈妈正在催促爱人收拾客房,想要给沈雨泽腾出间屋子休息。
折腾这久,天也不早,陆妈妈想让沈雨泽留宿。
沈雨泽婉拒陆妈妈好意,说家里人管严,若是晚不回家,他母亲非要报警不可。
陆妈妈只当他是讲笑话,她也是做妈妈,从没听过这世界上有这夸张又控制欲强母亲。
见他确实无意留下,陆妈妈只能和爱人起把沈雨泽送上车。
“小陆,谢谢你在学校这照顾平平。这次他受伤,要不是你忙前忙后照顾着,们还不知道怎办呢。”陆妈妈边说着,边从窗口递过来只沉甸甸饭盒,“们也不知道该怎谢你,这是们自己做咸酸饭,用都是自家熏腊肉腊肠,番薯和芋头也是亲戚种,你就当尝尝鲜,千万别嫌弃。”
那饭盒是老式保温盒,塞得满满当当,入手沉甸甸,至少有斤。
沈雨泽推辞不过,还是收下。
陆爸陆妈直把沈雨泽送出巷子口,他们目送着那辆豪车远去,直到尾灯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夫妻二人才手挽着手,转身向家走去。
……
深黑色轿车穿过车流,在夜幕中疾驰着。
坐在后排沈雨泽低头看向自己手,五指轻收,虚虚捏捏空气。他自言自语:“明明身上那瘦,没想到该有肉地方还是挺有肉。”
司机没听清:“少爷,您说什?”
“没什。”沈雨泽重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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