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骗他是那边有同事找他说事儿。
陈飞扬喝点酒,脑袋刚上来点热乎劲儿,也没多想就往指定包厢去,推开门看见沙发上坐着是谁,刚那点酒立刻就醒。
萧敬然站起来,就瞧着他不说话。
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两秒钟,陈飞扬倍儿都没打,转头就走。
然后萧敬然能咋办啊,就只能追上去呗。
陈飞扬好像属兔子,路从包厢KTV区跑到楼下夜场,碰见小宇都没搭理,四下人声鼎沸灯光闪烁,连着撞好几个人也没来得及说抱歉。
可是就这躲,也还是没躲过好像属狗萧敬然,拉住他胳膊就不撒手,连拖带拽也没地儿去,瞟到旁边有卫生间,直接给人拎进去。
夜场这边卫生间比较大,隔着墙都能听见外面震耳欲聋音乐声,而且人流量还多,就比较乱。
萧敬然给陈飞扬推隔间堵进去,陈飞扬气直想踹他,俩人正这撕吧呢,就听隔壁隐隐约约传来那点不太对声音,即使夹杂在音乐里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还叮咣,跟比嗓门似得喊得那叫澎湃。
陈飞扬眯起眼睛,萧敬然瞟着天花板直想笑,再看看他们俩这半拥半抱姿势,时之间就都有点尴尬。
不过陈飞扬还是不会有好气儿,看也不看萧敬然,就想从这里出去。
萧敬然咋可能让他走,就抱着人不撒手,然后伸手想摸陈飞扬头。
“让看看,那天磕哪?”
陈飞扬巴掌就给他手打到边,使劲扭着头不看他。
萧敬然没治,就凑他耳边给他说声,“错。”
这话说,陈飞扬那小心脏就跟让针扎似得难受,简直委屈不要不要。
其实他也说不清怎,按理说出来混这几年,什客人没见过、什委屈没受过,当初让人拿杯子把脑袋砸都没吭过声,可是就是眼前这个人只出手推他下他就觉得特想哭。
陈飞扬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好歹也是威风堂堂男子汉,怎现在就变得这窝囊呢。
这日子没法过。
陈飞扬咬着嘴唇就想往外跑。
可是萧敬然就是抱他死死、根本不撒手,而且越抱越紧不说,还下下抚摸着他后背,也不说话,就这轻轻安抚着,还直把脑袋往他肩膀里埋。
整好像受委屈是他似得。
萧敬然最后还是开口,“跟回家吧。”
陈飞扬听都想骂他,“那是家!”
“你不都跟吗,那也是家。”
“放屁!”陈飞扬眼睛瞪滴溜圆,“他妈才没跟你好吗?!不卖你!”
萧敬然笑,想说不卖不卖呗,也不耽误你跟啊。
结果这话还没说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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