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往桌子上砸,“王炸!”
回头赢钱再拿出手机琢磨会儿,赶紧编辑条约会时间回过去,这心里才踏实点。
还好,之前因为家里那位爷事放李太太好几次鸽子,要不是这几天他好哄赖哄,人家差点给他甩。他这还没找着下家呢,万丢金主,谁知道他得喝多久西北风。
想说现在当小白脸也不容易,如今男人想比女人还开,就连找对象都是,以前就听说女方得挑挑男方家境如何,现在都变成男方得先问女方她爸是干嘛,真是世道变,“行行业业”竞争压力都特别大。
陈飞扬这叫心累,妈你说他挣点钱容易。
于是乎,陈飞扬最近变得特勤快,冒天起特别早,还得上赶着似得敲开卧室门,然后站衣橱前这顿挑衣服,洗澡抓头发再顿捯饬,临还得喷点香水。
毕竟他是出去服务别人,咋着也得对得起客户。
然后还没等他收拾完呢,旁边儿那位小事儿b就来事。
萧敬然看就猜到陈飞扬这是要出去“干活”,心里就直犯膈应,特没好气儿地指着陈飞扬在那儿bb,“你能不能别在住你这里期间干这种事?”
感觉特别脏,还怎跟他呼吸同样空气。
陈飞扬白他眼,继续抓头发,“干嘛?关你什事儿,还耽误老子赚钱。”
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怕萧敬然,说话也越来越随意。
萧敬然在旁边气不过,“……回头都补给你行不行?就这阵子事,穷到家啊你?”
陈飞扬顺镜子里看他冷笑,“呵,别说,现在还就是比你有钱,而且你花也是钱。”
萧敬然彻底无语,得,爱干嘛干嘛,死外面都不关他事。
于是他就冷眼看着陈飞扬做着这切,每次陈飞扬出去开工之前满屋子跑来跑去收拾自己,他还得拿话碴他几句,张嘴就带着股酸味。
“看这激动,不就是要去卖,还整跟选美似得,你上班也陪客人,没见你这当回事啊?”
陈飞扬多半都当听不见,心情好还会跟大仙儿似得指点指点他,“这你就不懂吧,去夜场陪酒那是当小弟,穿比老板都好,他们还不气死、把往死里喝啊?再说,少爷比老板穿还好,谁还让陪酒啊?还怎赚小费啊?!”
萧敬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你去见太太时候为什不穿破点,看你没钱花不就多给你点?”
“那也不是啊,该哭穷时候哭穷,但是给自己搞那寒酸也没太太看上你啊,人家是花钱买乐子,又不是花钱搞慈善。”
萧敬然冷笑下,就觉得这帮当鸭子真心机。
然后陈飞扬收拾好就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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