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住个房间。在家里又不能亲热,所以他们不得不找个没人地方,像晚上巷子拐角,或者有遮挡树荫下,食性男女,总有情难自控时候,只能自己想办法创造条件。
魏家老两口,睡得早,八点多就躺下,温馨回来跟他们打声招呼,拎着包就进房间。
不会儿就听到有人开门关门,接着传来魏老太声音:“……阎团长,你房间都整理好,被褥都是干净,有什需要你跟们说。”
她听到对方稳稳声音:“叨扰,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然后就是走动和关门声响。
温馨洗漱完,换睡衣,在房间圆镜里梳理长发,她长发乌黑柔亮,这个时候已经半干,梳好后,将头发撩到身后。
刚要钻进被窝里,就听到寂静门外传来“笃笃笃”敲门声。
温馨闭着眼睛听都能听出来是谁敲,在阎家他可没少敲她门,扰她清梦,气得她都想把他爆打顿,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那个声音又低又沉,不会太响,又让人没办法忽略,还超级有耐性,可以直敲到天荒地老似。
温馨白嫩微翘脚趾伸进布拖鞋里,踩着向门走去。
刚才在巷子里,跟在她后面,和她拉开距离,本正经,转眼就来敲她门,他想干什?
她走过去把门锁打开,拉出条缝。
结果,门刚解锁,就被他推开,转眼闪身进来,然后慢慢关上,温馨就觉得自己好似被拉进个特别坚硬怀抱里。
切都毫无防备,红嫩香软唇舌就被人压住。
温馨“唔”声,伸手想推开他,可她那蚊子劲儿力道,哪有他大,就像蚂蚁撼树样,毫无扭转劣势力气,这个时候才能发现,男女之间力量之悬殊,他如果真认真起来,女人是毫无点反抗余地,如果女人能打过男人,那只是因为对方让着而已。
他好像忍很久样,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压在门上,“很想你。”他看着她微微喘息着低语,然后在她唇上小心反复亲吻,略微青涩却又带着份沉甸甸情绪,温馨只要闭紧,他自己怎也撬不开她花瓣唇,却又不想用力之下弄伤她,只能着急在那面反复流连。
直到她微开唇舌,他吸,吮到她粉舌,吮着她微凉嫩嫩舌尖,仿佛触着电带着麻,两人心中时刺痛又带着份莫名忻悦。
良久,他才粗喘闭上眼睛,离开她点距离,压抑住自己全身都在翻腾快要倾泻出来欲,望。
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看清温馨样子时候,动作滞,连喘息声都似停下来。
只见她身上就穿件绿色绸衣,绿绸颜色鲜嫩如初春五月才抽出枝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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